他发誓,既然清芷想要嘚瑟,就让她再多嘚瑟一段时候,只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罢了,总有一天,必定有那么一天,他会把她踩在地上,让她痛哭流涕,跪地告饶。

明晓得贺儿是吃货,却三番五次玩弄,还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吓得喜儿连续做了几天恶梦。

赵遐瑜上前两步,拉着清芷的手。

仗着身份,常常逼迫府里的奴婢小厮,还吃丫环们的豆腐,乃至吓哭好几个丫环。

“花楹,你看着夫人。”

刘大海等着一双牛眼,粗声粗气的问道。

“你不是说了吗,在府上,我是最可靠的人,可不能让这句话,成为废话。”

他看清芷的眼神,都是带着恶相,袒护不住的讨厌。

河面可不比路面,廊船比划舫小了几号,撞上来必定亏损,如果掉到水里,就算有侍从和护院在,也涓滴不起感化。

做下人的,只要不像喜儿那么笨,都很晓得察言观色,在府上,谁有权谁有势,心底都有一把杆秤。

最后两个字,音拉得特别长。

赵遐瑜有些慌了,一旁的花楹更是吓得两只手都不晓得往哪摆。

“既然你没法善后,那就让我替你善后吧,没定见吧,刘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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