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听了还是笑吟吟地称‘是’,又拿了别的给杜鹃挑。
吴大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问叶大成:“大哥,杜鹃此次到底是要嫁给谁?如何这么快?前儿个不是说……”
老板娘一边陪着她挑东西,一边笑吟吟地给她解释:“这位爷但是官老爷家的管事。”老板娘努努嘴,“就住在孙繁华家,我看到过,连孙繁华对他都恭恭敬敬地呢。”
“……”如何好端端的,刘大娘俄然提及这件事来了?
“是,是,是,方才那位女人时岭后村的,之前常常来我这铺子里,比来有一年没来了,传闻是要议亲了不好再出门。”掌柜的陪了个笑容,隐晦地说:“杜鹃女人不要说岭后村了,就是在万宁镇都是数一数二地标致,很多没经事的小子第一次见都看直了眼呢,还是孙爷您见过世面。”
等挑好东西下楼的时候楼下的那位爷已经走了,掌柜的笑得脸上的皱纹都爬满了,看模样此次是赚了好大一笔了。
杜鹃把发钗在头上比了比,确切很合适本身,但是一根发钗就要一两多,贵了些,她娘明天只给了她二两银子,她得省着花才是,因而婉拒道:“我的金饰盒里仿佛有支发钗跟这支差未几,还是不要了吧。”
“娘,满海叔为甚么要把大妮姐嫁到王家去?”刘满海应当也晓得王家的风评不好,可还是义无反顾地把刘大妮嫁了,莫非就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举人老爷的嫂子如许七拐八绕的头衔吗?
楼上杜鹃一边挑老板娘拿出的簪子一边问老板娘:“掌柜的,方才那位爷是甚么来头,看人的眼神好派头。”
那位爷一边挑金饰一边问:“掌柜的,没想到小小的万宁镇另有这等标致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