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听着,心底一阵发酸,行至她身边跪下,扶住她胳膊道:“娘,大哥在地府之下也不想看到你这么难过。或许大哥已经投胎转世,在一个富朱紫家开端重生了。”
男人悄悄谈了口气:“仗,终归是要打完的。”
“那你就去喂她们。”
“我看你才是别有用心!”三老爷回身就走。
“是。”紫衣宫女将托盘放在了桌上,又看向男人道,“容公子,娘娘问您身子可好了些?”
宁玥云淡风轻道:“有甚么好惊奇的?王妃听信谗言,几乎冤枉了我,王爷会活力在所不免。正如你所说,我们又没算计他们,吵几天就好了,不必担忧甚么。”
宁玥看了一眼蟹黄酥,含笑一声道:“三婶故意了,替我谢过三婶。”
喝完茶,心底的那股子炎热公然散去很多,玄胤舒爽地伸了伸胳膊,又拉着她去沐浴。他的手伤好得差未几了,只是留了丢脸的疤痕,需求擦药看能不能消掉。一想到一双这么标致的手就毁在了三叔手里,宁玥恨不得把阿谁吃里扒外的男人扒皮抽筋。
男人推着轮子转过来:“我晓得了,转告娘娘,我稍后就到。”
“咳咳!”桂香清了清嗓子,朝宁玥微微倾过身子道,“实不相瞒,奴婢传闻普陀寺的姻缘签特别灵,想去那儿抽一支签,但是……但是您也看到了,夫人身边得力的下人未几,只我与何妈妈、月如三个,恰好何妈妈犯了那样的错已经被正法了,月如又在您这边,我就是想走都没个替班的!”
紫衣宫女笑得莞尔:“想请容公子前去请个安然脉。”
玄胤喝着喝着,搂住她,玩味儿地勾起了唇角:“爷本来娶了个这么和顺贤惠的女人,真是赚翻了!”
“对你还不敷好?”宁玥给他擦了身子,穿上亵衣,“莫非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不成?”
玄胤看她困得直打呵欠的模样,亲了亲她鬓角:“你先睡一会儿吧,饭好了我叫你。”
宁玥嗯了一声:“持续盯紧我三婶的动静。”
紫衣宫女欠了欠身:“奴婢辞职。”
哭着哭着,梦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