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人……”萧肃摸了摸脑袋,“我们在南疆倒也不是没有权势,只是耿家的事,我们普通不插手的。”
想到了甚么,他身子一抖,如一只惊弓之鸟:“玄胤呢?他……他没杀过来吧?”
“那……或许……与那件事有关。”宁玥的内心涌上了某种猜想。
宁玥淡淡地回身,上了马车。
萧肃接过来,对着烛光看了看:“烛龙?人吗?这不是《山海经》里的神兽吗?”
萧肃明白了,这丫头不是想灭天机阁,是想灭他萧肃,而一旦他死了,他部下的那群人也成了散沙一盘了。
司空朔冷冷地端起了茶杯:“现在说这些,太晚了!”
“有一种同命蛊,一对儿,一个植入人体,一个养在罐中,非论哪一个同命蛊先死,别的一个都会跟着死去,蛊虫死的时候,会发作极大的毒性,人也会跟着灭亡。”容卿解释。
容卿弱弱地吸了口气冷气:“司空朔比玄胤大几岁?”
“嗯。”容卿翻来覆去地研讨着字条,“这些笔迹,很像一个老朋友的。”
颠末太医的尽力抢救,司空家主保住了一条性命,他展开眼,看着陌生的帐顶与房间,沙哑着嗓子问:“这是那里?”
“你不知大哥讨厌我吗?万一他把给杀了,说是误伤如何办?混小子,快去!这是将来家主的号令!”
“或许你说的没错。”
玄胤撑住了昏昏沉沉的脑袋。
容麟哈腰,问向车内的宁玥:“他干吗走了?”
玄胤一起沉默,宁玥也不逼问,就那么牵着他冰冷的手。
司空家主一愣,他住停止宫了?妈呀,这的确太出乎料想了。他不知多少次想跨停止宫的大门,却无一例外埠被人拦在外头,这一回……因祸得福,反而住下了?
“阿朔,我晓得错了,我今后……好好对你。”
“说你的,扯我干甚么?”容卿的眸光微微闪动。
玄煜与容麟几近是同时赶到的,玄胤与司空朔脚下的院子已经没一寸无缺的处所了。
“哼!”玉阑珊松开他耳朵。
一名戴着面纱的赤衣宫女飞身而起,抱着司空家主,脚尖一点,飞离了原地。
宁玥从怀里拿出香囊,放到了桌上:“还挺管用。”
“臭小子,老子获咎你了吗?跑来拆老子的家?”他低低地骂着,声音放得极轻,却不知就是这么一丝比蚊子还微小的声音,被玄胤给听到了。
宁玥张了张嘴:“那……阿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