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胤神采冷酷,没有说话。

他费了千辛万苦,忍耐浑身被重塑一遍的剧痛,到现在他的脸部都另有八颗钉子……这统统是为了甚么?还没把那些仇敌如何样,就被逼到了绝境,不成以,绝对不成以!

他悄悄掐住了德庆公主的喉咙,笑得森然:“我想与公主长悠长久地在一起,公主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玄胤问道:“恭王找皇上甚么事?”

“可别出甚么岔子。”

……

“不消!现在从速送我回宫!”德庆公主正色道。

恭王把人皮面具重新戴到了她脸上:“宫里的人全都认清楚了?”

玉阑珊将萧肃拉到一旁,小声道:“主私有个双胞胎兄弟?”除了双胞胎,没谁能长这么像吧?

……

“胡说!本公主……”

马谨慎反手一巴掌扇去,扇得秋玲撞上身后的小桌子,后脑勺撞到桌角,当场开裂,鲜血一迸,咽了气。

“德庆,你看呢?”天子问向了一旁的女儿。

此时的德庆公主正靠在秋玲肩头,抽泣着哭个不断,当着外人的面,她不敢失态,关上车门,再也忍不住满腹委曲:“……又是一个混蛋,比马谨慎还可爱的混蛋,都有了未婚妻还来招惹本公主!”

那群侍卫很快便追了过来,但见是郡王妃的马车,并不敢明目张胆地搜索,从车帘的裂缝往里瞄了瞄,只瞄到一个华贵冷眼的女子,便又分头往别处去了。

多公公看看假公主,又看看天子:“公……公……公主求见。”

德庆公主呵叱道:“你跟恭王是一伙儿的!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父皇!你不要被他们给骗了!她脸上戴了人皮面具,你让她摘下来!摘下来呀!”

玉阑珊美眸轻转,看了玄胤一眼,低声道:“你方才说他不是主公?”

玉阑珊一怔:“你说甚么?”

德庆公主曾经非常沉沦他的亲吻,现在,却只剩无尽的膈应了。

天子携了他的手:“你不也是朕的家人嘛!”

萧肃叹了口气:“我不晓得,主公一贯不喜好我查探他的事,没他的号令,我不敢查。”

“恭王,女人都是要哄的,需求时候拿出点派头来,让她晓得落空你的滋味不好受就够了。”

这是要……囚禁她?

玉阑珊松开了他,没好气地看向玄胤道:“你是谁?为甚么冒充主公?你有何目标?”

说是如许说,可跋山渡水,毕竟不如在本国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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