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堕入了深思,若果然如严惠妃所说的那样,赵伯伯已经被耿皇后给迷得神魂倒置了,那玄胤与赵伯伯一同去打猎,岂不是一件非常伤害的事?
屋子里非常闷热,宁玥让冬梅开了窗。
“你的手好凉。”他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
赵岛主被耿皇后节制了,谁晓得他会如何在玄胤背后放暗箭?
还能如何?都狼狈成如许了,再回娘家,岂不是让人笑话?
岳公公想了想,道:“娘娘,这或许是件大功德!”
宁玥捂住微微凸起的肚子,满眼心疼地说道:“你要挺住晓得吗?不是娘亲非得带你去冒险,而是如果不及时禁止你父亲,你能够就没有父亲了……”
宁玥忍俊不由地说道:“赵伯伯哪有独宠小妾?他对正室也极其尊敬的,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找丈夫还是得找个一心一意的。”
岳公公嘲笑。
院子外,俄然传来珍儿与谁报歉的声音,宁玥对冬梅道:“去看看。”
耿皇后涓滴没有被捉奸后的忸捏,文雅地合上衣衫,眉梢挑起一丝笑意:“耻辱?你这类趁虚而入的女人才最该感到耻辱才是吧?”
马车走到半路,俄然停了下来。
宁玥百无聊赖地翻了会儿书,看不出来,又拿出篮子里的虎头鞋绣了起来。
“她是我丈夫,我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到底谁趁虚而入?!”
宁玥点头,道:“这是在赵岛主书房发明的。”
宁玥将银针一根根扎进了赵岛主的穴位中:“再卑鄙,也没有你卑鄙,玄胤是无辜的,你都想要了他的命,你们两个罪有应得的,我反而仁慈地让你们活着,我真的很仁慈。”
耿皇后看向望着倒在地上,眼神浮泛而茫然的玄胤,渐渐地解开了他的衣裳……
却俄然,他身躯一震,吐出一口鲜血。
避雨避雨,谁担忧她找不到处所避雨?
爱妾见宁玥一副不信的模样,皱眉道:“不信就算了!归正你们是一伙儿的,合着来欺负我!”
冬梅笑了笑,说道:“对不住了夫人,这丫头是新来的,又些莽撞,冲撞了您,还请您看在长孙妃的面子上彀开一面。”
两刻钟后,冬梅湿答答地返来了:“找……找过!昨儿夜里,今儿上午,都找了!但没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