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还在抱怨耿妍没死透,今儿却心对劲足地夸奖他们胜利了。
宁玥行至他面前,悄悄托起他将要跪下的身子,他忙缩回击,恐怕弄脏了宁玥洁净华丽的衣裳,宁玥却紧紧地握住了他:“老先生,您是陛下信得过的人,也是我和长孙殿下信得过的人,有些话,我乃至不敢对陛下说,但我能够对您说。”
宁玥眉心一跳,刘贵妃疯了还是傻了,竟然指向了冬梅?
宁玥一上午的好表情,被李顺妃粉碎得干清干净,不咸不淡地走向她,问道:“在灵蛇岛,你算计我一次,谗谄把我害死,以后又冲撞我一次,我全都没与你计算,现在倒好,你更加蹬鼻子上脸,感觉我让着你是应当的,是吗?”
“大哥,容麟,大热天的,你们干吗去了?”宁玥体贴肠问。
宁玥猜疑地看了她一眼:“惠妃娘娘想说甚么?”
二人手牵手朝大门走去,仪门处,碰到了采药返来的容麟与容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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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王不耐隧道:“你胡说甚么?”
刘贵妃气得跳脚:“有甚么了不起?不就是当了个长孙妃吗?人家之前还当了太子呢!成果如何着?还不是死了?觉得这个位子真的这么好坐吗?本宫等着,等着看你被拉上马的一天!”
宁玥拍了拍冬梅肩膀,表示她沉着,随后,淡淡地看向李顺妃道:“我对你们二人的轻易之事没兴趣,一个得宠的妃子,一个没有母族庇佑的皇子,还不值得我如此大费周章地去对待!别把本身看得太首要,对于你,掉层次。”
……
但那只是一时的气话,谁料李顺妃真的死在河里了。
玄胤把盛好的饭放到宁玥手边,宁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就在二报酬皇后之位各付心机的时候,莲心一脸凝重地出去了:“不好了惠妃娘娘,出大事了!”
宁玥从玄胤身后走出来,道:“是,她和我吵了一架,她很凶,冲过来要抓我,冬梅怕我受伤,才抱住了她,她说了一些不堪入目标话,冬梅气不过,威胁了她几句。”
宁玥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惠妃娘娘说的是做太皇太后,玄胤还没即位,这事儿,怕是急不得。”
“我有甚么不好的?陛下信赖我,把后宫琐事交由我打理,累是累了些,可不怕你笑话,我这内心呀,结壮多了!不必再整天数珠子银子,浑浑噩噩;也不必总站在门口盼望齐王几时把孙儿带来我瞧瞧。”严惠妃和顺地说完,拍了拍宁玥的手,“瞧我,只顾着说话,都健忘闲事了,莲心!把册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