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惠妃的喉咙……堵住了。
岳公公强行掰开了皇甫颖的手指,将她塞进了马车:“公主,快走吧!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那两个混蛋,把娘娘的权势都给清除了,他们是来真的,真的要弄死我们啊……”
容麟哼了哼,飞身至马车前,一手掰断车身,将藏在夹板下的岳公公和耿妍拉了出来。
皇甫颖抓住了容卿的胳膊,这一走,就再也不能见了。
滚烫的泪水砸在了宁玥的手背上,宁玥听到他哽咽着说:“对不起……”
“容卿……”皇甫颖哭成了泪人。
小药童道:“对不住了岳公公,钥匙都在师父们手中,我打不开,外头的倒是有些金银花露,您要吗?”
“没有?那你奉告朕,你手里的砖头是如何回事?耿妍倒在血泊里又是如何回事?那么多听到惨叫声赶来的宫人都看到你从那边跑出来又是如何一回事?!别奉告朕,是耿妍本身杀了本身孩子,然后嫁祸给你!”
“不准胡来。”容卿威胁。
步撵一停,南疆王便迈步下了地,小德子机警地递过手臂,让南疆王扶着。
耿妍失血过量,虽是服用了容卿的止血药勉强止住鲜血,却还是衰弱得不成模样,连现在产生了甚么事都一概不知。
“我这个丈夫,底子比不得你那哥哥一根手指头!你帮他报恩,便能够健忘你我跟耿妍有多少仇恨!”
一旁的小德子呵呵笑了:“耿无双的师父早在上个月便去世了,他白叟家是托梦给您了呢还是托梦给您了呢?”
容卿悄悄地叹了口气:“我那也是胡话,我会好好的,你也能治好,大师都在想体例,玄胤和司空朔已经入宫了,不日便能拿到药引,你且放宽解,你难过,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过的。”
容卿淡道:“她能不能活,只能看天意了。”
寺人眼神闪了闪:“没烧完呢,这是前面又查出的几人。”
严惠妃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当时在气头上,说甚么“既然来了就没想度日着出去”,可真到了这一步,才知灭亡不像设想的那么简朴。好半晌,她才从发急中回过神来,跪伏着,叩首,泫然大哭:“臣妾……臣妾……臣妾一时胡涂,臣妾只想恐吓恐吓她的……没想过伤她性命……臣妾冤枉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