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跑到宁玥跟前,一把揪住宁玥的衣衿,怒不成遏道:“马宁玥!你到底做了甚么?她们为甚么会选你?你一个替补,凭甚么跟我争?”
宁玥领了奖品。
有仕女哇的一声急哭了。
宁玥悄悄一叹,这么好的男人,为甚么她没早点碰到呢?如果宿世碰到的是玄煜,她是不是……就不消吃那么多苦头?
秋香说道:“大将军这回可算是给蜜斯出了口恶气,看她今后还敢不敢欺负蜜斯!”
抚远公主柳眉微蹙道:“有人瞥见是谁动的手吗?”
温女官点头:“不过……倒是有个洒扫宫女说瞥见一个小丫环在马厩四周转悠了一会儿。”
翠屏死了,是从台阶上摔死的,那是马厩到换衣室的必经之路。
玄胤一脸冰霜地走了过来,瞥见宁玥手中抱着一个锦盒,想也没想就夺过来扔进了河里。然后,像变戏法儿似的拿出另一个大了好几倍的锦盒,并哼道:“爷从小到大写过的笔都在这儿了!拿去吧!不消谢!”
向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巴望弄死宁玥,若早知宁玥如此可爱,她就不该只让翠屏在马鞍下放绣花针,应当放刀子!刀子!
这一幕,被跟在宁溪背面的宁玥、秋香撞了个正着。主仆俩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宁溪调拨翠屏给宁玥的马下针,玄煜查出本相后马上措置了翠屏,并以此警告宁溪,不要再心胸不轨。
一旁的秋香不知蜜斯内心的设法,见她连声感喟,还觉得她在可惜羊毫的事儿,就道:“等蜜斯嫁入王府,想要多少笔没有?别说一支笔,想来金山银山,大将军也不会舍不得的。”
很快,温女官就用帕子托着一根长针出去了:“启禀公主,仵作在马鞍上发明了这个,说是它刺入马肚子,才使马疼痛发疯奔出了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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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道:“大将军说,物归原主,今后二蜜斯别再乱丢东西了,特别这类会扎人的东西,一不谨慎扎到谁,会惹谁发疯的。”
配房内,抚远公主与玄煜正在等候马匹的验尸成果,他们俩都不信马会无缘无端发疯,八成是被人动了手脚。
吧嗒!
温女官想了想:“呃……她说仿佛是宁溪女人身边的丫环。”
现在才哭,早干吗去了?
王妃刚从配房返来,就闻声抚远公主对郭大夫人说:“母亲你看,不愧是亲姐妹,打共同打得真好,我如果阿煜和小胤,必然被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