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儿的眼底蓦地闪过一丝慌乱,身子抖了抖,把珠花往蔺兰芝怀里一仍:“谁抢了?明显是它本身掉了!我要给她戴上去!她就抓我!你看我衣裳!都快被她抓破了!要不是我躲得快,脸也要被她抓破相!我就说了她一句,谁知她就哭了!娇气!”
没一会儿,又皱着眉头折返来,看着才一会儿工夫便已经泪流满面的蔺兰芝,语气软了下来,“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惹你活力。”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我会对玥儿很好的,客卿……客卿我也记得,但他已经死了……”
她不要做丫环,死也不要!
马宁馨到底是过来人,很快也猜到了这一层,说道:“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得看四叔。四叔如果哪天,在乎白霜儿比在乎四婶多了,四婶再如何禁止都没有。眼下四婶的话尚且管用,是因为四叔心中另有四婶的一席之地,万一……”
清辉院内,马援正在陪大夫给白霜儿诊安然脉,白玉儿排闼,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马援在她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道:“我错了,兰芝,你谅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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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为了包管嫡妻们的权益,大新朝不倡导娶平妻,若必然要娶,则必须征得嫡妻与嫡妻母族的同意。当年的蔺咏荷能翻身胜利,就是钻了蔺兰芝疯病与蔺家身份的空子。现在蔺兰芝病愈了,白霜儿想效仿蔺咏荷的胜利之路,怕是没这么轻易。
马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头紧皱地看向她:“你明天到底如何回事?非得跟我这么骂是吗?我好不轻易返来一次,六年了,你就不能让我在家里舒舒心心肠待一会儿!”
二爷皱眉,对门外的林妈妈道:“待会儿老四来找我,就说我头痛,先睡下了。”
妞妞哭得说不出话来,特长指着阿谁小女人:“打……打……”
蔺兰芝低叱道:“叫你走没闻声吗?”
宁玥淡淡地扫了阿谁正装模作样要给娘亲施礼的白霜儿一眼,道:“好。”
你说生前忍着这些狐媚子就算了,身后起码落得平静,能与夫君在地底下长眠厮守。可现在,鬼域路上都有人跑来给你抢男人,恼不恼火?
蔺兰芝打完,实在也有些悔怨,对方只是个孩子,她不该下这么重的手,但她骂得太刺耳了,她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