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仓猝拉车门下车察看。这是一片好大的院子，面前是一片厂房，厂房的两扇大铁门倒了一扇，房顶上斗大的星城棉毛厂五个字三个歪在一边，站着的“城”字没了“成”字。厂房中间有一条褴褛的水泥路通往前面，不晓得前面是甚么。
老五点点头，他也饿了。路边有家兰州拉面馆，俩人进屋一人要了一碗拉面。等候的时候，骆千帆说：“五哥，你稍等我几分钟，我到中间办点事。”
“那就这儿吧。下午放狗的短信发了多少条。”
“给老八派点甚么活？”
“没事，有事他罩着，狐狸说话靠谱，比黑猫强。”
“他娘的！”招风耳骂了一句，“打个窝就那么轻易？好轻易养起来的场子就这么撂了！你去问问狐狸罩着的阿谁场子现在能用不？”
“黑猫说，明天的行动他没接到信，是县公安局直接摆设的，没有跟上面派出所打号召。他还说这段风声紧，最好别在宝华县活动。”
如何又想到采访了，必须忘记！放长线！
老五点点头，回身就走，上车。骆千帆实在想看看其别人做些甚么，稍一愣，老五一拉他，拽他上了车。
骆千帆低下头不说话。瓦片也顾忌老七，拍拍骆千帆的肩膀说：“去吧，跟着老五，老五去哪儿你去哪，老五干啥你干啥。”
“安然，老板跑了半年多，厂房都被没拿到人为的工人搬空了，前面大着呢，别说放狗，放马都行。”
招风耳想了想：“让他跟着老五望风，奉告老五，监督这点儿，不能让他一小我伶仃活动。”
瓦片跑到厢式货车驾驶室翻找一通，搜出来两盒名片交给老五，说：“你带老八到东州里上披发片名，老端方，细心点儿。”
“狐狸如何说？”
看界碑进入星都会东州里。骆千帆从没有来过东州里。东州里盛产一种茶香豆腐干骆千帆吃过，用小袋包装的，虹城各大超市都有卖，晓得东州里这个处所也是从茶香豆腐干开端的。
老凯没少笑话那哥们，不过骆千帆更鄙夷那女的：你就是冲人家钱去的，被骗也是该死。
瓦片说话之前，先看了一眼老七，老七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骆千帆。骆千帆瞅他的眼神脊背发凉，这眼神太凶了，像狼一样。
老五的车跟在最后，他开着车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开车一个多小时，半盒烟下去了，烟瘾非常大，一口烟咽下去，足足一两分钟才从鼻孔里冒出来，真烟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