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叮嘱完了,把老5、老6、老七和骆千帆叫到一起,说:“老五,你带他去第三道岗;老六,你到第二岗。”不等他给老七派活儿,老七眼睛一瞪:“还让我去站岗?我不去!”
“我不去,我给我叔打电话,站岗站岗,每天让我站岗,还跑得最远,一站就是一下午,烦都烦死了。”他取脱手机给招风耳打电话,也听不到招风耳在电话里说甚么,电话挂断今后,老七脸气得跟茄子似的,咕咕哝哝,拿了车钥匙,喊上老六一起走了。
“他们没去,我可去了。”
“别瞎扯。”老五不让骆千帆胡说话,骆千帆感觉老五站在了他这边,怕他祸从口出才提示他。看得出来,对老七的态度上,他们俩是分歧的,老五看不惯老七。
“老五瞪了他一眼,名字的事情永久别问,也不要问其别人的名字,老迈、老4、老七叫甚么名字我现在都不晓得。”
“下午2点,还在老棉毛厂大院。”
“当然能带,狗不牢固,玩狗的人也不牢固,高兴就好。”
小四对老七的态度不像对老5、老六,很驯良,笑眯眯的哄他:“老迈走的时候都交代好了,是他让你去的,再去一次吧。”
“就是他叔。”
“派出所的兄弟,钱都花到了。”
“如果第二道岗没胜利,我这第三道岗也有体例,比如装病,躺在路中间,他们不会晤死不救的,也能迟误一些时候,三道岗、两道关如何这也能迟误个把小时,等他们过了两道关,火线早都撤了!”
“场子稳吗?”
回到烧毁的棉毛厂,除了招风耳其别人都在,瓦片、老3、老4、老6、老七正在后院空位上安插围网。
“顿时,再上上人,就我们几个也没意义。”
老五不是第一次来发名片了,街上碰到好几个熟人,他们也说着一样的切口。老五跟骆千帆说话惜字如金,跟他们提及话来侃侃而谈,像多年没见的老朋友。
“哟,是章老板,您是去了,您去了那次搞得我们老迈特别亏欠您,本来喊您去玩一天,谁晓得运气真不好,输了那么多。不过也就是你,家大业大不在乎,要搁我们,老婆都卖了估计。这是您刚入的狗,前次可没见着,筹办让它尝尝腿?”
“黑猫?狐狸?甚么人?”
站岗就是放风,骆千帆听出来了,他装胡涂,用心问道:“五哥,我们去哪儿,老七说是‘站岗’,站甚么岗?”
“您还不晓得,我们老迈在这一片儿不是有个相好的吗?陪她用饭去了,顿时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