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就这么说。”
鲁鸣一下子复苏过来:“咋了?”
“你刚才跟谁打电话?”
除了瓦片,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全都住在这幢破楼里。骆千帆去卫生间的方向,要颠末老五老六和老四老七的房间。
“别说了,有人来了。”宋小胡子还没问完,骆千帆就听内里有脚步声,仓猝把手机挂了,把手机装起来,脱掉裤子一边撒尿一边自言自语:“宋小胡子长痔疮,老子不归去,看你到哪儿找我!”
“你在干吗?”
“现在轮到你了!”老七飞身扑过来,匕首也插到了他的胸口上,骆千帆大呼一声,蓦地惊醒,本来做了一个梦。
这时候,瓦片呈现了,浑身血淋淋的,踉踉跄跄地走到近前,老七蓦地扎了他一刀,他倒在血泊当中。老七拔出刀子来一步一步靠近骆千帆,刀子上的血滴滴答答滴个不断,仿佛永久也滴不完。
“是吗?”
“好!统统顺利吗?”
招风耳悄悄“嗯”了一声,“上车来”。坐在后排的老三往里挪了挪,骆千帆上车坐下。
鲁鸣睡得迷含混糊的,骆千帆抬高声音说:“鲁传授,是我。”
“多加谨慎。”
骆千帆呼呼穿戴粗气,望望身边,老三仍然睡得像死猪一样。窗外还乌黑一片,没有腕表,也没有手机,骆千帆不晓得现在是几点钟。
又过了一刻钟摆布,骆千帆才窝在被窝里把手机上的通话记录给删了,又轻手重脚下了床,把手机放回原处。此时,老三还呼噜震天。
骆千帆提着裤子走了。回到房间,他没有当即把手机放回到老三的包里,而是先上床躺下听着窗外的动静,足足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内里轻微的脚步声响,是有人分开的声音。骆千帆猜得不错,老四公然蹲在窗户底下监督骆千帆。
骆千帆心安宁了,这两天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心安,就像撤除了卡在喉咙里的鱼刺。
“干吗啊大半夜的打电话来?我这两天打电话找你你都关机,发短信你也不回。”
骆千帆双手垫在脑袋上面,望望窗外还是乌黑的夜空,嗯,多么温馨而斑斓。远在柳城的乐天,或许还在甜美的梦中,或许她会梦到我,或许她在为两天没有我的电话和短信而暗自焦急。
骆千帆吓坏了,接过手机来对动手机大呼,“你打错电话了,我不熟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