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活动结束了,我们要走了。”
“那不成啊,我输了两千多还没翻本。”
瓦片、老5、老六开了两辆小车走了。
“晓得了老迈。”
“没添新狗吧?”
骆千帆瞅见了那小我,是阿谁年青的赌徒窦方,怀里抱着他儿子,他儿子一阵一阵的哭。骆千帆一阵恶心,他如何又来了?不正混!
刚过2点,就听大街上发动机的庞大轰鸣之声由远及近,震得厂房的铁门都嗡嗡直抖。
“谁晓得呢,说是在江对岸做房地产的。姓张,不是你的立早章,是弓长张。归正管他是谁,都是来给您送钱的。”
跟着章老板来的除了他的狗,另有一个女人,春秋起码比章老板小二十岁,她左手挂着个包,右手挎着章老板,高跟鞋起码8厘米,站在章老板身边起码比他高出半个头。
“去去去,哪儿风凉哪儿呆着去。”
烧毁棉毛厂的破大门一大早就关上了,不时有人扒着门缝往里看,见院子里还停着车,就问另有没有活动,招风耳干脆让人写了块牌子挂在内里:“活动结束,恕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