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老七像疯了一样,从怀里拽出一把刀子,一边瞎捅对峙拒不伏法,一边痛骂不止:“站岗的呢,放风的呢?王八蛋,老二必然是个内奸!”
“差人是不是老五引来的,别让我见到他,见到他我捅了他……”话音未落,劈面抱枪的民警一枪杆子把他放倒在地。他挣扎半天没爬起来。
“你选好了?该我选了!”张四时进圈,一条狗一条狗地摸,最后盯住那条黑狗:“不对啊,这条狗骨架这么好,不该跑那么差啊。得了,就当玩一把,我押黑狗。”
“章老板,去牵您的狗啊?”
“哟,章老板,统统的狗都在这里,狗是您选的,您输了可不能怪我。”
车门一开,他看到拷动手铐的骆千帆,顿时咬牙切齿道:“王八蛋,你就是个扫把星,你一来我们全被抓了……”
……
正在这时候,大门外警声高文,六辆警车冲进大院,两辆车把猖獗的章老板拦停,别的四辆直冲向后院,把招风耳骆千帆等人团团包抄。
章老板冷冷一笑:“不。今儿手气不顺,不赌了,我认栽!”他右手牵了他的狗,左手牵了他的女人,直奔前院上了黄色跑车。招风耳和张四时都特别可惜的模样:“哎呀,绝望绝望,这才几把啊?那您一起走好啊?”
骆千帆问祁东如何回事,祁东叹口气,说:“男人打赌,把孩子看病的钱都赌了,老婆一起之下喝了农药!唉,打赌害人啊!”
招风耳和张四时出了围场已经在庆贺了,张四时也喊招风耳为“老迈”:“老迈,这辆车租来可不便宜,租两天,五万。”
张四时也瞪大了眼睛:“你们说甚么?”
跑车撞向招风耳和张四时,招风耳妈呀一声跳开了,张四时没躲利索,被跑车扫到,跑车从他右腿上轧了畴昔,张四时抱着腿惨叫。
“你放屁,我们不是说好……”
正骂着,被一名民警飞起一脚踹倒在地,拧住胳膊按住了头,拷上手铐也押上了车。上车一看,瓦片和老六都在车上押着呢,唯独缺了老五。
“先别。东哥,求你件事情,我进他们团伙的时候,老七打过我一巴掌,我得打返来,你给我缔造个机遇呗?”
骆千帆大喜,低头看,手里另有章老板和张四时的四张支票悄悄装进了贴身衣服里。六张支票,金额总计六百万。
话音未落,祁东使了个眼色,押车的民警顺过枪梭子来狠砸了几下,再次把这小子砸翻在地,哼哼唧唧没力量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