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是不是真的碰到了甚么伤害?我好担忧。”
“但是我担忧。”
“我后甚么悔啊?实在啊,你是被那些写小说的骗了,记者就是忙一些,哪有那么伤害,都那么伤害谁还干记者?放心吧。”
……
“她哭了一场,还是同意了。”
“说哪儿去了,情愿,只要老婆说句话,你指哪我打哪儿,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接下来,我们共同为两件事斗争,第一件事,你到虹城来,第二件事,我退出传媒江湖,弃笔从商,学老凯挣大钱,你就筹办好当富二代他妈吧。”
“你担忧甚么?你放心,我现在手里有个七八万块,不可找老凯先拿个十万付首付,屋子的事情就定下来了。”
乐天又是一堆大哭的神采。
“真的?你不悔怨?”
“我甚么时候跟你提过屋子的事情?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还是你暗访的事情。这一个礼拜我想了很多,整夜整夜的睡不好,做恶梦,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不让你当记者你会活力吗?真的,之前不感觉,这几天看一些暗访的报导、小说,越看越胆战心惊,我真怕你暗访的时候出事,如果不当记者我们也能够做买卖,不为挣钱,就为放心。”
统统都在不言中。骆千帆说固然消逝了几天,但还是有收成的,比如出差七天能挣五六千的稿费,说不定另有其他不肯定支出。
从第二天开端,虹城都会报逐篇刊发,文章署名“虹猫”。与此同时,鲁鸣把稿子通过特有渠道传给别的一家天下闻名媒体同步刊发。
“分歧意也得同意,我说了,她要同意,她就多个半子。她要分歧意,她就少个女儿。”
乐天很不测:“这么多?我在公司两个月才有五六千块。”
鲁鸣偶然候是个天使,偶然候就是个王八蛋。
看留言的时候,最后一条是半个小时之前发的。骆千帆美意疼换位思虑,如果是她不声不响消逝了一礼拜,恐怕本身也难以接受。
骆千帆很高傲:“这算甚么,干脆你把事情辞了,到虹城来专职做我的女朋友。”
骆千帆再次悄悄用龟儿子王八蛋问候鲁鸣,又安抚乐天:“别听鲁鸣瞎扯,那人爱开打趣。”
毕竟大学里学了四年,脑筋里浸泡的都是传媒文明,如何能说放弃就放弃呢?何况,现在才方才看到曙光――短短几天就能挣那么多稿费,说不能另有一大笔告发嘉奖,还能让傲岸的傲岸好好地漏一次稿,出一出气。
“刚才跟鲁主任打了电话,他说你联络了他,还说不出不测你明天就能回到虹城了,是吗?暗访结束了是吗?快联络我,快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