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趁热打铁,直视老五的双眼:“你现在想通了吗?不是你运气好!你运气没那么好,是我帮了你!”
“放心吧五哥。”(未完待续。)
“明天早晨就来了,普通是11点到凌晨1点之间,都是外埠的车牌。”
……
“得了,你别报歉了,我就问你一句话,老迈他们那么对你你不恨他们,我体贴你,给你买药,莫非你刚才真下得去手?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骆千帆和老五在露台上坐下来,老五闷声一句话不说,骆千帆还要反过来安抚他。
“你觉得我给你买药是为了骗你吗?你觉得我不让你抽烟是演戏吗?人是有豪情的,我固然是个记者,你固然是个赌狗团伙的赌徒,但是你人不坏,你另有将来,你另有前程,我不想你毁在这件事情上,现在懂了吗?
固然夜色之下看不清,但较着能感遭到老五的难堪、自责,他坑吃着,好半天赋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如许啊,我……不晓得……”
“你现在的身份是合法的,不是逃犯,这也是我在帮你,是我拿你当兄弟,是我给你一个机遇让你回野生兔子、过日子!
骆千帆实在没招儿,心说这孙子就是个傻子,脑筋不转圈。
“是!”
“你们聚众赌狗不但是‘聚赌’的罪恶,另有欺骗、贿赂、用心伤人,这都是刑事犯法!大耳朵和老七有命案在身,你们知情不报,这是包庇窝藏。
“好了五哥,我不怪你。对了,前几天是你往报社打电话找我吗?”
“呸!还抵赖!”
“不信我?刀给你,浑身高低随便扎几刀!”
“五哥,你听我说,你真的曲解我了,是我成心放你的。”
“不消说,爆料信也是你写的了?说甚么西池农贸市场每天夜里有野活泼物买卖,然后把我引到这里来,甚么他娘的世道,大老粗都会用计了。”
“真的?”
“臭老五,你脑筋是不是装了一堆屎?你他妈会不会好好想一想,我想要抓你你底子跑不了!没错,是我报的警,赌狗的位置我奉告的差人,放风的位置也是我说的,但是我奉告他们只要两道岗放风,用心没说你那一道岗。我不拿你当兄弟我会这么做吗?你不是恨我吗?来来来,拿你的刀往我身上扎,往这儿扎,心脏,扎啊!”
“好了五哥,我当然信你,但是我都不晓得你大名叫甚么,家住在那里。”
“曲解?你是不是记者?”
楼沿本来有一道钢筋护栏,年久失修已经断了,只剩下没有膝盖高的矮围栏,骆千帆只要再今后退一点非摔到楼下摔个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