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我现在当即解缆。”骆千帆向鲁鸣汇报了选题,喊上胡菲菲当即赶去现场。
“高教员,你这么夸我我会高傲的,实在我也是被你逼的,你的寒暄才气太强了,在公安部分这么一个阳刚实足的单位,我一辈子都不成能比你跑得更好,以是只能另辟门路,做一些调查采访、曲线救国,不至于被你比得太惨。总之,我们俩也算不打不了解吧。不说这个了,你说有事跟我筹议,甚么事啊?”
“详细说说看。”
“高教员,线索证明了吗?”骆千帆拨通傲岸的电话问道。
一个小时后,采访顺利完成,傲岸没有扯谎,骆千帆、傲岸和胡菲菲两个闯进手术室的时候,妇女的尸身还在手术台上,拍到了照片。
“我只供应线索,然后我们一起采访,各自写稿,我想埋雷也没机遇不是吗?”
“真合作?”
“给我滚一边儿去!”
怪了,随我,这甚么意义?得了,随我就随我吧,真到合作的再随机应变吧。
“示好吧,或许是报恩,我不是救过她吗?”
“那好啊,可别在文章最后写‘请高密斯前来支付线索费’。”
“你套我的话?别套了,我是不会奉告你的。合作还是分歧作?”
“明白,哈哈。”
“晚报也有一个近似的奖项,客岁这个奖我拿了两次,如果不是你,本年上半年的奖该当还是我的,但是你太强势,在这么下去我的奖恐怕要泡汤了。当然,不客气地说,你在公安上一向漏稿,都会报的大奖也落不到你的头上。你考虑考虑。”
鲁鸣接到信的时候,脸上滑过一道不易发觉的伤感。拆开信细心看了一遍,微微叹了口气。
“那……我们就合作镇静吧。”
“当记者靠甚么,不就是靠人脉、靠线索吗?我有线索,你有才气,咱俩合作,对你我都有好处。虹城都会报有半年一评的特别进献奖,只要一个名额,奖给表示最凸起的记者,奖金是5到10万元,前提是,你不但要稿子多而优,条口上也不能常常漏稿,不然的话,你暗访再多也白搭,稿件再多也是白搭。
“合作不是要有诚意吗,就当我表达诚意了吧。”
傲岸说的有事理,骆千帆不傻。固然仰仗“赌狗记”和“罪过的买卖”两个系列报导引领一时的话题,但要想拿到半年大奖太难了,特稿部的那帮家伙都比骆千帆更有资格,稿件的影响固然没有骆千帆的影响那么大,但也都是实打实的暗访、调查得来的。最关头,条口漏稿这一关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