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啊,马军旗说,你收了他2000块钱,年后他就能拿到记者证了,是他扯谎吗?你真的收了他的钱?”
“是吗?”骆千帆说,“刚才沈银行可不是这么先容的,他先容你的时候,我差点五体投地。他说您是中百姓生调查报的大记者,您老跺一脚,虹城颤三颤。还说你如果跟虹城的带领说句好话,这位王副乡长的‘副’字就能去掉,您如果跟虹城的带领说句好话,王副乡长的‘乡长’俩字就能去掉,没想到一年不见,邬主任能量庞大,比在虹城都会报的时候本领多了。”
沈银行和马军旗都忍不住笑了:“老迈,你到底咋了嘛?之前你可不如许!”
邬有礼快疯了,心说你俩王八蛋,非把我拖下水,王动员、李大明没事,劈面坐着的骆千帆我特么惹不起,我们是假记者,他是真的。
邬有礼死活不收信封,不但如此,他还要沈银行和马军旗把信封还归去。沈银行脑筋活泛,模糊感觉不对劲,踌躇着把信封还给了李大明。
邬有礼愈发难堪,哂笑道:“他瞎扯八道,我哪有那本领。对不起,我偶尔路过,见见朋友,我另有事,先走一步。”
邬有礼抽身想走,骆千帆抓住的手不放:“别急着走啊邬主任,我另有事要问你,他们俩说,你现在是甚么中百姓生调查报的记者,我如何没听过一其中百姓生调查报,这份报纸的刊号是多少,发行量有多大?”
“他胡说八道,我哪有收他的钱?”
邬有礼一番话把李大明、王动员、沈银行、马军旗全都搞胡涂了。特别沈银行和马军旗,心说邬有礼搞甚么鬼,平时吃拿卡要,明天见到这个“张记者”,如何如此惊骇?莫非他有甚么把柄抓在“张记者”的手里?
不得不承认,他怕骆千帆,跟骆千帆斗了两个月,一点便宜没占到,肋骨被人揍断了,事情也丢了。明显吃了大亏,还抓不到骆千帆一点把柄,真真的斗不过他。阿谁时候当主任都斗不过他,现在更斗不过,得躲着走,必然不能再次栽在他的手里。
这时候,罗曼进了包间,把三个信封交给了李大明,李大明说:“四小我,如何只要三份?”
“我哪样?!你俩给我闭嘴。”他把信封退还给李大明,“对不起,我不能收。”
邬有礼去抢,抓住信封的一角要拽过来,马军旗死活不给,苦笑着说:“邬主任,没事的吧,大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