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坐下来,骆千帆俄然有一种恶梦重来的感受――鲁鸣跟邬有礼一样,他也瞧不上本身!还得去阅览室看报纸!
胡菲菲返来了,买了10个蟹黄包子往鲁鸣面前一放。鲁鸣一皱眉:“在路南那一家买的?这家不好吃,下次记获得马路劈面去买!”
实在骆千帆喜好看报纸,大学的时候整天泡在阅览室里,但是作为奖惩被逼进阅览室,这感受可真别扭,阅览室又不是他娘的思过崖!
有人欢乐就有人愁,有人笑就有人哭。都会报元老之一的黄国强看到条口合作当时就急了。
“没题目。”
俩人都是“混”字辈的,老衲人撞钟得过且过。黄国强跑公安,韩留洋跑法院,都是消息超等大富矿,可他们兼并着消息富矿却老是在等候,等候公安局和法院接送他们前去采访,等候通信员把写好的稿子发给他们,然后在通信员的名字前面署上他们的名字。
鲁鸣伸手捏了个包子,边吃边望着胡菲菲:“你是叫胡菲菲是吧,不错,家里有钱就能做个好记者。刚才我说到记者两两分组的事情,今后采访两两火伴,互帮合作、相互共同,现在你能够先挑一个火伴,选谁都行,挑吧。”
晨会的存在向来争议不竭,总编室当初设立晨会轨制是为了催促记者主动寻觅选题,怕记者睡懒觉不起床。其弊端在于,记者是个奔驰的职业,坐在办公室开再多的会也写不出好稿子来,白白华侈时候。
普通的记者没条口跑热线就能保存,他们俩不成,又懒又横,分缘也不好,把条口切了相称于砸了他们饭碗,能不活力吗?即便鲁鸣站在门口,他们也没有就此出兵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