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头摆摆手:“闲话少说,你俩快把这女人放进冰柜里,我还等着去看电视剧呢。”
“来,把她抬到冰柜里去。”刘雄号召道。
“老徐头,您甭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我只问您一句话:我朋友有没有灾害?”刘雄担忧地问。
“刘雄,你懂端方不,喜烟得成双。”老徐头利索地接过烟。
“天机不成泄漏。”老徐头奥秘兮兮地又瞅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哼!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
刘雄一楞,不解地问:“老徐头,您发啥子知名火呀?我说了,他是我朋友,您对他客气点嘛。何况,他又没惹您,招您。”
我见刘雄点上烟,乐滋滋地吸着,不由一阵恶心。妈呀,刚抬了尸身,连手也不洗就抽烟,也太不讲卫生了吧。
“老徐头说对了吗?”刘雄扭头问。他见我张口结舌的模样,自问自答道:“看来老徐头说对了。”
“老徐头,我的意义是:除了今晚撞死人,他另有没有别的的灾害。我奉告您:我和他是打小玩大的铁哥儿们,我不能看着他不利呀。”刘雄焦心肠说。
我低下头,瞅着睡在担架上的女人,心想:我与她素昧平生,何况,她已经被我撞死了,我俩如何会有缘份呢。
我揉了揉眼睛,惊骇地紧紧盯着担架上的女人,我确信:刚才她的眼皮确切动了一下,并且,眼睛还伸开了一条缝,仿佛专注地看了我一眼。
“老徐头,您啥意义嘛,要说就竹筒倒豆子,要不说就打住。”刘雄性子急,喜好直来直去,碰到绕弯子的事就有点不耐烦了。
“啊!”我吓得惊叫了一声。
“没有,真的没有。”我不美意义地答复。
“那小白脸不抽烟吗?”老徐头猛吸了一口烟,仰起脸,连吐了7、八个烟圈,然后,朝我瞅了一眼。
“废话,今晚,你朋友撞死了人,你说:这不算灾害吗?”老徐头对刘雄翻了个白眼。
“乖乖男?”老徐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辩驳道:“呸!乖乖男个屁!”
“这我可说不准。”老徐头又瞅了我一眼,眼神怪怪的。
“他把这么标致的女人撞死了,我能对他客气吗?”老徐头气呼呼地说。
莫非是假死?这个动机占有了我的大脑。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有的人身后,埋进宅兆里又活了过来。或许,这女人也没死,也许还会活过来呢。
我一手托着女人的头,一手伸到她的腰部。
刘雄不解地问:“老徐头,您说清楚点,啥叫阴阳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