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过石头买卖没有?”我幽幽地问。
“做买卖严峻呗,怕东西卖不出去;怕东西卖便宜吃了亏;还怕东西被人骗走了呗。”我笑着说。
徐大爷瞅了“大眼睛”一眼,说:“如果然心想做这笔买卖的话,还能够通融一下。如果没诚意,那就请便吧。”
“您不会收我的炊事费吧?我丑话说在前面,身上没一分钱。”我跟在徐大爷身后,往厨房走去。
“这个…很难说。”我用心假装拿不定掌控的模样,我但愿“大眼睛”打退堂鼓,如许,把这笔买卖让给程逸飞来做。
我点点头,对徐大爷说:“我们去合计合计。”
“只怕是如许的,唉!我平时还好,抽一锅歇个非常钟。但是,一做起买卖来,就一刻也歇不了啦,你说这是啥弊端?”徐大爷不解地问。
我笑了笑,问:“徐大爷,我说句端庄话,倘使我来买这块石头,您给我甚么价?”
“不见得吧。我看,您还是认我的嘛。”我笑着说。
“我文盲,不会写欠条。”我嘟囔道:“唉,碰到周扒皮了,算我不利。”
“一千万。”徐大爷缓缓地说。
一出屋,“大眼睛”就气呼呼地说:“小章呀,你看,这糟老头子想钱想疯了,一块烂石头竟然开价一千万,这和拦路掳掠有甚么两样。”
是啊,跟这类本质低下的人合作,的确就是一种科罚。
我朝“大眼睛”摆了摆手,又问道:“徐大爷,您给个最低价吧。”
“嘻嘻…我抽了一辈子的烟,可这气管呀,肺呀,都还挺好的,你们说怪不怪。”徐大爷乐呵呵地说。
“不能这么说。”我淡淡地辩驳道。
实在,“大眼睛”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因为,“大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摸一下那块石头。倘使他对石头在行,又细心研讨了那块石头,他就会晓得:这不是普通的石头。
我望着“大眼睛”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不见了!永久不见了!”
“好。”我欢畅地说。“您先走一步,我再跟徐大爷体味一下环境。”
“没钱打欠条。”徐大爷不慌不忙地说。
“对,这是最低价了。”徐大爷说。
“徐大爷,你看,我这么瘦,不是肥猪呀。您要宰,也得先把我养肥了再动手嘛。”我用心假装活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