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慢悠悠地说:“二十五万。”
医护职员把老徐头送进了抢救室。
我对着曲惠伸了个大姆指,嘉奖道:“还曲直惠聪明,卖了二十五万。”
“这如何能怪我呢?我右眼跳,实际上就是个预报嘛。凌晨,我右眼一跳,顿时就打电话告诉你。你应当感激我才对嘛。”我气呼呼地说:“曲惠呀,你和刘雄一个德行,都是不知好歹的人,哼!”
“诗文,你这话是啥意义?”曲惠瞪大了眼睛,迷惑地问:“表叔不是插手了你们的考古队嘛。”
“忘了。表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哪儿另故意机卖古玩呀。”我斜眼瞅着刘雄。心想:我明天非得急死你,谁让你老是对我吆三喝六的。
“哼!此次卖得太急了,属于贱卖。普通环境下,卖个三十万也不成题目。”我遗憾地说。
“卖了?”刘雄转怒为喜,忙问:“卖了多少钱?”
“救护车还在路上呢,传闻是送到市第一病院。”曲惠答复。
“出…出甚么事儿啦?”我惶恐地问。
“诗文,我表叔出事儿啦!”曲惠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