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谢我,不落抱怨我就很满足了。”我撇撇嘴,从口袋里取脱手机,对曲惠说:“我顿时把二十五万转到你的银行卡上去。”
“表叔,您的阴魂附在章诗文的身上,不会害他吧?”曲惠担忧地问。
我一听老徐头提起了小刘庄的小孀妇,从速停下脚步,紧贴着屏风,偷听了起来。
曲惠瞅了我一眼,说:“诗文,做这个古玩买卖挺来钱的,你再帮我们做一单,好吗?你看,白叟到了多事之秋,少不了要费钱。幸亏我俩还没孩子,一旦有了孩子,费钱的处所就多了。到当时,小的、老的都得费钱,日子真没法过了。”
没五分钟工夫,钱就到帐了。
“曲惠,你…你别哭。我…我死了后,你…你把我的骨灰拿出来一点,就…就一点就行了。你…你泡一杯茶,把我的骨灰泡到茶里,让章诗文喝…喝下去。如许,我的阴魂就能附在他的身上了。这么一来,我…便能够帮你监督章诗文,不…不让他有外心。”老徐头气喘吁吁地说。
刘雄瞅了一眼抢救室密闭的门,说:“等表叔抢救完了我再走,好歹得看他白叟家一眼呀,不然,我也不放心。”
“这个小孀妇是个狐狸精,她爱上了章诗文,你…你要防着这个小孀妇,别让她靠近章诗文……”
颠末十几分钟的抢救,一名大夫走出重症监护室,对曲惠说:“人已经走了,筹办后事吧。”
“表叔,表叔!”我呼喊着。
“啥叫两条腿走路?”刘雄问。
曲惠点了点头,同意道:“诗文说得没错。刘雄呀,你今后要把精力都放在事情上,做古玩买卖的事,就由我和诗文来卖力。”
我听得出来,老徐头已经不可了。
“这就对了嘛。”我欢畅地说。现在,我非常但愿刘雄能尽快破了刘坚的案子,因为,我想酬谢刘坚的拯救之恩。昨晚,要不是他的阴魂来救我,阿谁“大眼睛”说不定真把我活埋了。
他展开眼睛,紧紧盯着曲惠,嘴唇爬动着,仿佛想说甚么。
听老徐头这么一说,我心中一惊。想不到老徐头的眼睛这么毒,一下子就发明小孀妇喜好我。
一个多小时后,老徐头终究复苏过来了。
我一听老徐头要对曲惠交代后事了,从速停下了脚步。就在我刚筹办退出重症监护室时,听老徐头说:“曲惠,小刘庄有个叫翠花的女人……”
“你…你把苗丝雨的骨灰从坟场偷走,然后洒到河里去。如许,苗…苗丝雨就甭想借尸还魂了……”老徐头艰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