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听我这么一说,不敢再对峙了。她想了想,说:“诗文,我想一小我在车里陪表叔说说话,你躲避一下,好吗?”
“我和小孀妇连话都没讲过十句,如何会和她闪恋呢?”我辩白道。
曲惠会不会遵循老徐头的话去做呢?
“曲惠,要说表叔没啥牵挂,我不承认这一点。依我看呀,表叔挺牵挂你的。”我瞅了曲惠一眼,心想:表叔的临终遗言我一字不落地全听到了,你还想瞒天过海,哼!
曲惠捧着老徐头的骨灰,踌躇了一下,说:“我想把表叔的骨灰拿回家去,陪他白叟家一早晨,明天再送到徐家湾安葬。”
“曲惠,在小刘庄考古时,我和表叔住在一间屋子里。早晨,我常和表叔谈天。他说:你和刘雄是闪婚,怕你俩过得不好。还说:你心中另有所爱,但不能公开透露。”我摸索着说道。
老徐头火化那天,恰好碰上刘雄的父亲脱手术。
“表叔说我跟谁闪恋了?”
刘雄感激地握着我的手说:“多亏有你,不然,我兼顾无术,非急得吐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