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象喝得醉醺醺的,独安闲空旷无人的大街上溜哒。
“唉!早知如此,就不该让表叔的阴魂附在你身上了。”曲惠悔怨地说。
俄然,一道闪电把大地照得雪亮。
“今晚咋会这么黑呢?”我喃喃自语道。
老徐头临终时,留下了三句遗言:一是不让小刘庄的小孀妇靠近我。二是让我喝他的骨灰,好让阴魂附在我身上。三是毁掉苗丝雨的骨灰,让她不能借尸还魂。
一名白裙女鬼从墓碑里探出了半个身子,她的长发象瀑布一样,把全部脸粉饰得严严实实的。
曲惠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真流了很多汗呢。”
白裙女人仿佛没闻声,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喂!”我进步嗓门又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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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吓得一颤抖。心想:完了,曲惠要对苗丝雨的骨灰动手了。
我蓦地想起来,能够用手机来照亮呀,因而,我从口袋里取脱手机。啊!我骇怪地发明:手机竟然没电了。今早刚充的电,如何会这么快就耗损完了?
遗憾地是:女人还是没理睬我。
白裙女人固然跛着脚,流着血,但我就是追不上她。
“喂!”这是我第三次和女人搭讪了。
我骇怪地瞥见:就在我火线十多米,有一个穿戴白裙子,披着长发的女人,正姗姗朝前走着。从背影上看,仿佛是我所熟谙的女人。
“妈的,今晚撞见鬼了!”我嘀咕道。
一道刺目标闪电,不偏不倚打在苗丝雨的墓碑上,墓碑俄然隆地一声炸裂开来。
给老徐头扫完墓,回家的路上,曲惠俄然问:“诗文,你晓得苗丝雨的宅兆在哪儿吗?”
我看着地上的鲜血,心想:女人伤得不轻呀,得从速把她送到病院去。
刮风了,北风让我浑身一颤抖,上牙和下牙打起架来。
“随便问问。”曲惠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
啊!我吓得朝后退了几步,后背咚地一下撞上了一块石头。我疼得皱紧了眉头。转头一看,妈呀,本来后背撞上的竟然是一块墓碑。
“我,我……”我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被我撞死的苗丝雨吧?”
我紧走几步,想赶上白裙女人。奇特的是:我走得快,那女人也走得快,俩人始终间隔着十多米的间隔。
“苗丝雨的宅兆我哪儿晓得呀。曲惠,你问这个干吗?”我问。
我尽力睁大眼睛,细心辨认着白裙女人。我能够鉴定:本身跟白裙女人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