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雨,我如何会怕你呢。是我把你变成鬼的,我罪该万死呀。”我忏悔道。
“诗文,我不是你撞死的,是被人害死的。”苗丝雨幽幽地说。
“有一点吧。”苗丝雨伤感地答复。
“那就怪了。”我搔着脑袋说:“丝雨,你是程逸飞的女朋友,他不让你进他父亲的公司,却让准小姨子去,这事儿有点怪怪的呀。”
“诗文,我也是鬼呀,莫非你不怕我吗?”苗丝雨幽幽地问。
“诗文,你在停尸房为我守夜,让我免遭无头男尸的欺负;你想插手我的葬礼,为我送行,这些事儿我都晓得。”苗丝雨轻柔地说:“我托梦给你,奉求你来调查我的死因,一方面如你所说,咱俩是好处共同体,把这个案子查清了,我申了冤,也还了你一个明净。另有一个首要启事就是我对你印象非常好,我信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