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对了,必定是昨晚吃了一根黄瓜的原因。妈呀,我要去便利一下。”我拉开车门,朝路边的灌木丛跑去。
“曲惠,据我的猜测:前次那只黑猫是病猫,在路上发了病,才不幸死去的。”我说。
曲惠拿眼睛横着我说:“这么脏的纸盒子,你让我抱在身上,是何用心?”
“曲惠,那就按你说的,找个大纸盒子装黑猫,你一向抱在身上吧。”我嘻笑着说。
“是小弟呀,想大姐啦?”丁水萍笑嘻嘻地问。
“太小了吧。”曲惠说。
我俄然又想起了丁家村《一家亲》饭店的老板娘丁水萍。对了,她老公是徐家湾人,或许晓得老徐头的宅兆,请她老公帮个忙吧。
我连续打了三遍,还是没人接。我想:或许是徐大爷去串门了,手机丢在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