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咋就不能晓得呢?”曲惠不解地问。
“还要不要我再咬你一下。”我又拉起曲惠的手。
“诗文,你不会看走眼了吧?”曲惠半信半疑地问。
“曲惠呀,这颗夜明珠你不能放在家里,快到银行去租一个保险箱。”我交代道。
我又使了点劲咬了一下,再问:“疼吗?”
“啊!”曲惠吓得一闭眼睛,今后一仰,惊叫道:“我又感觉本身是在做梦了。”
“真的会有这么严峻。”我严厉地说。
“不疼。”曲惠答复。
“既然有点疼,那就不是做梦了。”我笑着说:“曲惠,这是一颗天然的夜明珠,我估摸着,代价五千万到八千万。”
“唉!看来,你是必然要替我保管罗。”我无可何如地说。
“那也不可。”曲惠瞪了我一眼,说:“你有这个夜明珠的事儿一泄漏出去,就会有很多女人跑来寻求你,这些女人打着爱情的灯号,实在是奔着这颗夜明珠来的。你呢,又接受不住女人的迷惑,迟早会被女人骗走这颗夜明珠。以是,只要放在我这儿最保险。”曲惠理直气壮地说。
“对,你说得对。”我望着曲惠问:“你现在悔怨了吧?”
“下辈子?”曲惠欣喜地问:“也就是说,你这辈子不要了?”
我拉起曲惠的手,说:“曲惠,我不跟你开打趣了,这颗夜明珠就送给你了。”
“你替我保管?”我不解地问:“莫非我本身不会保管吗?”
“诗文,你说话可要算话呀。”曲惠欢畅地说。
“莫非连刘雄也不奉告?”曲惠问。
“唉!曲惠呀,你我本来应当是伉俪,但阴差阳错让我俩分离了,这就是命。咱俩呢,都要认这个命,这辈子就做个好朋友吧。不过,这个好朋友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好朋友,而是换命的好朋友,你懂吧?”
“曲惠,你没听错,这颗夜明珠起码能卖五千万以上。”我斩钉截铁地说。
“诗文,你想跟谁结婚呀?”曲惠不悦地问。
“我说了,不能让第三小我晓得。刘雄晓得了,对他并没有好处。”我警告道。
“好的,我一归去就顿时办这个事。”曲惠靠在我身上,说:“诗文,你对我真好。”
“诗文,我没做梦吧?”曲惠痴痴地说。
我拉起曲惠的一只手,放进我的嘴里,悄悄咬了一下,然后问:“疼吗?”
“曲惠,你说了不要的,如何又忏悔了?”我诘责道。
“诗文,你喜好说梦话,会在梦中把这个奥妙泄漏出去的。”曲惠据理力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