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你把我扶出去。”曲惠喃喃地说。
“老徐头,他已经没了命根子,干吗还要欺负我老婆呀?”刘雄不解地问。
“这家伙前晚闹了事?”刘雄瞅了我一眼,问:“章诗文,有这回事吧?”
刘雄背着曲惠往门外走去,我正筹办尾跟着也出去。这时候,老徐头一把拽住了我。
“我奉告你:这个无头男尸生前是个花痴,我估摸着,被他糟蹋的女人不下一个班。”老徐头瞅着冷柜说。
“苗丝雨甚么时候火化?”我问刘雄。
“刘雄,这还用问吗,是这个无头男尸撕烂了你老婆的衣裳。”老徐头帮我解了围。
我心想:倘使我一说,刘坚的阴魂立马就能要了我的命,希冀老徐头救我,恐怕为时已晚。
刘雄问我:“老弟,你走不走?”
“我问你:前天早晨停尸房里究竟产生了甚么事?”老徐头一向半眯缝的眼睛俄然瞪得老迈,明显,他是想用眼神来威慑我。
“您…您问吧。”我心虚地说。
“章诗文,你啥意义嘛,又是点头,又是点头。”刘雄皱着眉头问。
“哼!他没了命根子,做不了那种事,但也能过过干瘾呀。看来,前天早晨这家伙肇事是因为来了那女人,明天又造乱子是因为见到了你老婆。你看,这家伙够花心了吧。”老徐头深思着说。
“哼!你是筹办顽抗到底了?”老徐头阴阳怪气地问。
“你奸刁、奸刁的有。”老徐头学着日本人憋腔憋调地说。
“唉!”刘雄叹了一口气,望着我说:“老弟,你呀,莫非真对苗丝雨动了真豪情,我真搞不懂了,你咋会爱上一个死人呢。”
“你等一下,我有话问你。”老徐头沉下脸,一副严肃的神采。
“没,就是撕扯了她的衣裳,幸亏老徐头及时赶来了,不然,曲惠就倒了大霉。”我安抚刘雄。
刘雄猜疑地问:“莫非这个家伙死了还花心?”
“她受了点惊吓,说要在老徐头这儿歇息一下。”刘雄瞅了瞅我,小声问:“刚才,阿谁死鬼刘坚调戏了曲惠吗?”
我走出停尸房,一看,曲惠正怏怏地坐在老徐头的屋门口。
“您…您竟然能算出这家伙的宿世?”刘雄惊奇不已。
我没答复刘雄的话,望了一眼曲惠,说:“你老婆不走吗?”
“我真的甚么也不晓得。”我假装非常诚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