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曲惠不觉得然地说。
那只假骨灰盒子,在河面上滚翻了几下,就没了踪迹。
只见曲惠和墨镜男走到桥下,站在河边说着甚么。
我想:倘使我等着曲惠,那家伙晓得曲惠有人等着,也就不敢太猖獗了。因而,我对峙道:“我归去也没事,就在这儿等你。”
一提起老徐头,让曲惠长叹了一口气。她幽幽地说:“这几天,表叔也不给我托梦了,如果再给我托梦,我就问问表叔:如何让他的阴魂从你身材里跑出来。”
“曲惠,我是为了你好,怕你被骗被骗被人害了。”我担忧地说。
曲惠背对着我,闻声我喊话,她回过甚来,求救地望着我。
我晓得:曲惠指的是我。
“你…你咬我干吗?谁骗你,你咬谁去嘛。”我斜眼瞅着曲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