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诗文,我严明警告你:别没事谋事。人家过得好好的,你却问人家出了事没有。我看,你真获得神经病院去了。”苗丝雪极其不耐烦地说:“我奉告你:今后不准给我打电话,如果有事,我给你打。”
“程逸飞把他母亲送到市第一病院去了,看模样病得不轻。”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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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碰到鬼,在最危急的时候有一个别例,那就是咬破中指,将指血洒在鬼身上,这一招最管用。”老羽士教诲说。
“我掐出来,算出来的呀。”我嘻嘻笑着说。
“家里谁病了?”我问。
“徒儿,我对你说过了,见了鬼,不能怕,你一怕,它更加凶暴了。这个鬼呀,也是欺软怕硬的主。”老羽士经验道。
苗丝雪说完,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在哪儿看到的?”老羽士好几年没见着鬼婴了,他猎奇又严峻地问。
“苗丝雪,你别搞错了,现在都大天光了,不是一大早。”我改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