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心嘲笑了一声,心想:你现在已经跟苗丝雪和丁菲搅在一起了,何来“近期不谈女朋友”之说,的确是天大的谎话嘛。更可鄙的是:你竟然在旅店里搂抱苗丝雪,还想和她亲嘴,这莫非是不筹办交女朋友吗?
“苗丝雨是被人行刺的?”程逸飞紧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
“大哥,你听谁说苗丝雨是被人行刺的?”程逸飞问。
“我只是听人说的,是真是假天晓得。”我嘻嘻一笑,说:“不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苗丝雨真是被人行刺的,那么,迟早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我近期不筹办交女朋友了。”程逸飞神采暗然地说。
程逸飞要了六个菜,又让办事员搬来一箱啤酒,我俩对着瓶子吹了起来。
“你跟苗丝雪很熟吗?”程逸飞猜疑地问。
“苗丝雨固然没获咎人,但偶然冲犯别人的事却不免呀。就象行人走路一样,你走人行道应当安然吧,但就有车辆冲上人行道的。你说,在人行道上被车压死了冤不冤?”我打个比方,表示固然苗丝雨未曾获咎人,但也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
“老邻居嘛,当然熟啦。”我大大咧咧地说。
我对程逸飞做了个手势,表示我不进客堂了,就躲在走廊里偷听。
“感谢伯父了,我在伯父的公司里干,就是不拿钱也会好好干的。”丁菲喜笑容开地说。
我和程逸飞一到家,见丁菲正在客堂里跟程逸飞的父亲谈天。
“要说有人行刺苗丝雨,我是绝对不信赖的,因为,苗丝雨是个脾气和顺的女人,心肠又特仁慈,走路都担忧踩死了蚂蚁,有谁会行刺她呢?不成能嘛。”程逸飞说。
“这个……”程逸飞明显有点动心了,对我的发起不置可否。
我望着程逸飞,心想:你越是否定,就越申明你心虚。
“小弟,苗丝雨已经死了近一个月,你应当从哀痛中走出来嘛。人死不能重生,活着的人还得持续糊口下去。你前提这么好,再找一个女朋友应当轻而易举嘛。”我说。
“大哥,你举的这个例子太极度了,车子冲上人行道的概率太低了,百万分之一吧,我不信赖,苗丝雨就碰上了这百万分之一。”程逸飞否定道。
“我又到病院去看望了伯母,正筹办到你家去呢。”丁菲说。明显,她但愿程逸飞顿时回家去。
“这我倒从没传闻过。”程逸飞瞅着我问:“你有甚么按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