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是个藏而不露的人,普通不会主动提出帮人捉鬼,因为,弄得不好,人家会觉得我徒弟装神弄鬼骗钱,那就弄巧成拙了。谁家闹鬼,必须三请四邀,我徒弟才会出山。”我解释道。
我看得出来,现在,程逸飞的表情有点乱,他对父亲有一丝惭愧,如果不是那支迷魂香,父亲也不至于和丁菲产生纠葛。
“小弟,你家的鬼婴挺短长的,以我的道行,恐怕对于不了。”我实话实说。
“嗬嗬,我不但信鬼,还能捉鬼呢。”我嘻嘻一笑。
“大哥,你这个推断太离谱了,我继母固然对我和苗丝雨谈朋友不对劲,但还不至于对苗丝雨恨之入骨,必欲杀之而后快。再说,我继母是信佛之人,心肠比较仁慈,决不会干出这么残暴的事情。”程逸飞决然否定道。
“这个…好象也不太能够。因为,我继母毕竟不是亲生母亲,以是,对我的婚事不成能很当回事。她但愿我娶个财主的女儿,帮我牵线搭桥,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不会太当真的。”程逸飞说。
程逸飞叹了一口气,灰溜溜地说:“我倒是摆脱了,却把我父亲装了出来。大哥,你说,我是不是不孝敬呀?”
“我敢必定。”程逸飞斩钉截铁地说。
“不,不,不!”程逸飞连连点头,否定道:“我继母决不会行刺苗丝雨的。”
“小弟,我骗你干吗?不瞒你说,我亲眼瞥见鬼进了你家门,还是一个极其短长的鬼婴呢。幸亏你母亲第二天住进了病院,不然,恐怕已经走上鬼域路了。
我的脑筋里俄然冒出一个动机:莫非程母见程逸飞不听本身的劝,执意要跟苗丝雨谈朋友,以是,就派人对苗丝雨下了毒手?
“小弟,你父亲咋装出来了?有摄像头作证,丁菲也冤枉不了你父亲。再说了,如果你父亲不是花心大罗卜,那支迷魂香也起不了感化。不过,你父亲睡了丁菲,总得出点血。我看呀,拿个几十万就能把丁菲摆平了。”我安抚道。
我心想:程逸飞不让苗丝雨到父亲的公司就任,能够就是担忧将来万一和苗丝雨吹了,俩人在一个公司里见面太难堪了。看来,程逸飞已经做好了和苗丝雨拉倒的筹办。
“我是听我徒弟说的。”
“啊!”程逸飞低头想了想,仿佛自言自语道:“莫非这个鬼是苗丝雨?”
“是啊,你很吃惊吧?也是,现在年青的羽士少了,特别是象我如许具有高学历的羽士更是凤毛麟角。”
“小弟,你是不是已经向继母让步了?”我摸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