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我问你:你想死吗?”曲惠俄然问。
“我…我头疼。”我呲牙咧嘴地说。
我俄然感觉嗓子眼发干,好象有一股火在胸膛里燃烧。我尽力咽了咽唾沫,但发觉嘴巴里就象戈壁一样,干枯枯的,连个唾沫星子也没有。
“有啥分歧适的?诗文,你别忘了,十六岁时你就和我亲热过,如何现在又假装起端庄来了。”曲惠撇撇嘴,仿佛瞧不起我这类怯懦的模样。
我想把手移开,但是,曲惠死死按住了我的手。
“曲惠,你咋这么严厉呀,好象是要审判我似的。”我笑着说。
“诗文,我要跟你谈的事儿,既首要,又关头,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和你性命攸关。”曲惠神采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