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二话没说,一下子就把手机里苗丝雨的照片删掉了。她不屑地说:“诗文,你留着死人的照片干吗?看来,苗丝雨的阴魂就附在这张照片上呀。”
“曲惠,我说了,我对苗丝雨不是爱,是可惜和惭愧。”我再三解释道。
我脑筋缓慢地转动着,俄然,我想出一个主张:倘使曲惠开口找我索要小葫芦,那我就来个缓兵之计,就说:再让我戴几天,和它告别一下。甭说戴几天,就算戴一个小时,也有充足的时候取出苗丝雨的头发。
“打不开吧,口儿是封死的”我忙说。
我又一想:不可。这个小葫芦不是普通的物件,应当是个神器,以是,不能等闲送人。
“诗文,能不能翻开呀?看看内里有些啥。”曲惠说着,开端拧小葫芦口。
“不象是从地摊上买的。”曲惠摇点头,他细心打量着小葫芦,幽幽地说:“你看,从它的色彩上,就能看出它不是普通的挂件。”
“你搜完了吧?”我笑眯眯地问。
说完,曲惠恋恋不舍地把小葫芦放进了小皮箱。
听曲惠这么问,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啊!”我也吓得惊叫了一声。
“诗文,我挺喜好这个小葫芦。”曲惠馋馋地说。
我提心吊胆地想:千万别被曲惠拔开了。
我摇了点头。实在,我第二天就把这张照片存到了电脑里。不然,我才不会诚恳交代呢。
我心想:这个小葫芦口不是拧的,又不是螺丝,拧个啥。
“曲惠,你要干吗?”
“是吗?”曲惠好象不信赖,我又开端往外拔。
“嘻嘻…我把窗帘拉上,看小葫芦在黑暗里发不发光。”曲惠说。
“我刚才忘了,前天早晨,我曾经用手机给苗丝雨照了一张相,你说,这算不算拿了她的东西?”我问道。
“诗文,那是你有眼不识泰山呀,身边有一个宝贝,还觉得是在地摊上淘的烂货,差点弃之如敝屣。哼!幸亏我细心,不然,弄不好你还真把它随便扔了。”曲惠邀功道。
我见曲惠重视到小葫芦,心虚地说:“你…你记性还不错嘛。”
“诗文,不信,你本身看。”曲惠走到我面前,把小葫芦用双手捂住,暴露一丝裂缝。
曲惠说着,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了。
“我戴了二十多年,咋就不晓得它还会发光呢?”我猜疑地问。
这个小葫芦究竟是从哪儿来的?看来,得把这个题目搞清楚了。我记得:当无头男尸瞥见这个小葫芦时,竟然问我是不是羽士。也就是说:这个小葫芦与玄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