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三百万。”我伸出三个手指头夸大道。
我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确认:从没和这个男人打过交道。
“徒弟,程母也给了我三百万酬谢费。”我大声反复道。
“你小子不到病院去敲程母,她能给我汇了两百万吗?”老羽士咧嘴一笑,问:“你小子急吼吼地跑来,是不是想和我分钱呀?”
“那是,因为有钱就放肆呀,就会做缺德事呀,当然会被鬼缠啦。”老羽士解释道。
“嘻嘻…此次在鬼婴事件上,真赚了一大笔。今后,咱俩驱鬼时,要看人下菜,碰到有钱人,要狠狠地敲,不能讲客气。”徒弟笑眯眯地说。
老羽士仍然半靠在躺椅上,落拓地扇着鹅毛扇。
老羽士展开眼睛,瞅着我问:“你小子是不是到病院去见程母了?”
莫非这小我熟谙我,以是,想躲避我?
“小章呀,我刚才说了,在此次降服鬼婴中,你着力最多,功绩最大,莫非不该得这三百万的酬谢吗?说句不当说的话:我是阔太太,以是,我的命是值钱的。”程母说。
“去你的,少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阿谁富婆再标致,我也不奇怪。不过,今后你重视点,不能侵害了我的形象。”老羽士不悦地说。
“徒儿,两百万可不是个小数量。再说了,此次降服鬼婴端赖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能够说:你是激辩群鬼,大获全胜。你总不会是想把两百万全要走吧?”老羽士坐了起来,瞪着我问。
“凭甚么呀!”老羽士气呼呼地把鹅毛扇重重地往腿上一拍。
“徒儿,这个女人不简朴呀。”老羽士阴沉着脸说。
“好,我今后必然重视点。”我嘻嘻一笑,说:“徒弟,我还要奉告您一件事儿,不过,您听了,可不准眼红。”
“徒弟,那好办,我给您一百万就得了。”我赶快说。
“徒弟,您还躺得住呀。”我喜滋滋地问。
“徒弟,我发明一个规律:越是有钱人,越轻易被鬼缠。”
老羽士一听,把鹅毛扇往腿上一拍,怒斥道:“徒儿,你这是想掉我的价,丢我的脸,出我的丑嘛,即便我负了伤,也不至于躺在床上叫喊嘛。被你这么一说,我的光辉形象全完了。”
“徒弟,实在呀,你拿的钱并不比我少嘛,程母给了您二百万,程逸飞给了您一百万,这么一算,您也拿了三百万嘛。哼!还眼红我。”我嘀咕道。
我分开病院后,当即去了“黑狗里”。
老羽士想了想,点点头,说:“是这个理,不过,门徒比徒弟拿的酬谢多,让我有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