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可惜我不能把心挖出来,不然,真想挖出来让你看看。”我诚心肠说。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没二话可说了。如许吧,你拿一根针,把阿谁泡挑破,阴魂便能够跑出去了。不过,姆指上要连着涂抹三天经血,才气把阿谁针刺的洞封安稳了。因为,阴魂记得住路,逃窜后,还会跑返来的。”老徐头交代道。
“表叔,您说:如何才气放了阿谁阴魂一条活路?”曲惠开门见山地问。
我听曲惠说话的口气,她在表叔面前还是有分量的。
“这个嘛……”我还没想得这么远,是啊,曲惠到五十岁一停经,我到哪儿要经血呀?
“万一它说话不算话呢?”曲惠问。
曲惠想了想,说:“如许吧,我帮你问问表叔,看如何放这个阴魂一条活路。”
“曲惠,不管如何说,我要实施信誉。做人,应当言而有信嘛。如果我置阴魂于死地,岂不是不仁不义嘛。”我解释道。
我话音刚落,阴魂就恶狠狠地答复:“我明鬼不说暗话,只要你动员刘雄接办了我的案子,我就决不会再来骚扰你。不过,如果刘雄不接办我的案子,我会永久来胶葛你,让你一天也不得安生。”
“诗文,你的意义我晓得,想给阴魂留一条活路,对吧?”曲惠问。
“得了,就是挖出来了,也是一颗黑心。”曲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拨通了老徐头的电话。
“诗文,你是不是正在和阴魂协商呀?”曲惠听不见阴魂说的话,不过,她从我的话里,多少能体味一点对话的环境。
我心想:这一下咋办呢?看来,这个无头男尸不是个善主,但人家说的也在理,当初,我确切承诺过他:要动员刘雄接办他的案子。现在,刘雄还没正式承诺。是以,固然不能说我失期,但起码是还没兑现承诺嘛。
“不可,老子宁肯烟消云散,也不能服从于你。你小子别忘了,咱俩有约在先,我已经遵循了承诺,没动你敬爱女人的一根汗毛。现在,该你小籽实施信誉了,想赖帐,没门!别看我只是一个阴魂,但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阴魂毫不让步地说。
“别拿蜂蜜水灌我,我可不吃这一套。甚么一条心?说诚恳话,只要我跟你一条心,你呀,对我就一定了。”曲惠发牢骚道。
“我想好了,就放它一条活路吧,我情愿承担统统结果。”我决然决然地说。
如果用别的女人的经血,不晓得管用不管用?
“那等我五十岁今后,停了经咋办?”曲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