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难堪地说:“现在都小半夜了,咱俩跑到街心公园跳舞,有点太疯颠了吧?”
我父亲担忧地说:“这么晚了,又放音乐,又跳舞,轰动了左邻右舍,人家会提定见的呀。”
“那…那就撤除吧,归正留着也没用。”我母亲遗憾地说。看来,我母亲对刘小惠大腿上的胎记还充满了豪情,因为,二十多年来,痣和胎记已经成了母亲的一种思念。
“怕啥?”我母亲眼睛一瞪,说:“街心公园四周又没住户,不会扰民的,谁也干与不了我们跳舞。”
我母亲俄然泪流满面,她镇静地叫唤着:“老头子,我们的女儿真的找到啦!”
“紫色的。”我母亲答复。
“妈,那我一归去就联络病院了。”刘小惠喜滋滋地说。
“惠惠,归正老俩口也睡不着觉,想跳就跳吧。你呢,该睡就睡吧。记着:明天吃了早餐,我们就往回赶。”
“没。伯母说:下个月她会来看我的。”刘小惠说。
“啊!还…另有这个说法?”我母亲有点惶恐了。
“妈,胎记是甚么色彩呀?”刘小惠又问。
我父亲倔不过我母亲,只好提着灌音机,俩人去了街心公园。
“唉!这么多年来,我母亲对女儿的印象就是脸上的痣和大腿根的胎记了。”我摇了点头,心想:如果能找到我的亲mm就好了。
刘小惠不堪酒力,瘫坐在沙发上,已经站不起来了。
“惠惠,我爸、妈欢畅,想跳舞。那就让老俩口跳吧。”我说。
刘小惠绘声绘色论述了早晨产生的一幕。
“妈,固然这个胎记长在大腿根,对美妙没啥影响,不过,我传闻,胎记会产生癌变的。”刘小惠心生一计,她危言耸听道。
我母亲边哭边说:“老头子,我们的惠惠真的找到了!”
“真有,我看得真逼真切的,是胡蝶状的胎记。小时候,那只胡蝶只要这么大。”我母亲比划着说:“现在,好象长大了一点,变得这么大了。”
“等下个月,你大腿根的胎记就没有了。到当时,你再让我母亲查抄一下。今后呀,我母亲再也不会掂记取这个胎记了。”我呵呵一笑,心想:幸亏丁菲出了这个好主张,不然,谁有工夫没完没了地印制胎记呀。
“妈,我想把胎记撤除,不然,太丢脸了。”刘小惠遵循丁菲的主张,提出了这个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