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弟呀,我表哥的老婆你见过吧?”蛤蟆镜问。
“章老弟呀,我表哥有个老弊端,你猜是啥?”蛤蟆镜幽幽地问。
在古墓里,我救了他,但他却临阵脱逃,置我于不顾,这类人既无勇,又无谋,还无义。
我见蛤蟆镜的神采有些发红了,话匣子也翻开了,就接着刚才的话头问:“陈腐哥呀,你是如何帮徐馆长灭了后院的火呀?”
蛤蟆镜又摇了点头,说:“我表哥打麻将向来不玩大的,只是小来来罢了。”
“对呀。是个演员,长得可标致了。”蛤蟆镜咽了一口唾沫,说:“不过,我表哥为了把这个演员勾到手,曾许愿会和她结婚。没想到这个演员是一根筋,竟然死揪着表哥的这句话不放。”蛤蟆镜嘿嘿一笑,持续说:“这个演员和我表哥相好了大半年,非要和我表哥结婚。”
蛤蟆镜阴阴地说:“我表哥上大学时,就搞大了一个女同窗的肚子,厥后,拿三万元私了。不然,他早就被辞退学籍了。”
“想不到徐馆长如此有魄力,竟然大义灭亲呀。”我摇点头,假装活力地说:“徐馆长这么做,是想树他的威望,往本身脸上贴金呀。”
“我说:派几个小地痞把她揍一顿,但我表哥分歧意。”蛤蟆镜说。
“章老弟,我奉告你:我这个表嫂呀,父亲是高干。我表哥之以是能混得这么好,端赖我表嫂的干系呀。”蛤蟆镜流露道。
“你表哥在博物馆里好象没和女人有纠葛嘛。”我心想:莫非是蛤蟆镜恨徐馆长,就胡乱编出一通谎话作贱他。
“章老弟,你说得太对了,实在,我内心清楚得很,他这是睬着我往上爬,忘了本呀。”蛤蟆镜耿耿于怀地说。
“那如何行呀,章老弟,我不能说话不算话嘛。我说了,今晚我宴客的。”蛤蟆镜拍着胸脯说。
“啊!”我又是一惊,心想:徐馆长本来是个绣花枕头呀。
我拉着蛤蟆镜的手,假装非常亲热的模样,说:“陈腐哥呀,咱俩谁跟谁呀,想当初,在小刘庄考古时,咱俩磨难与共,象亲兄弟一样。你说:亲兄弟还分个甚么你我嘛。”
我跟蛤蟆镜打了几天交道,多少对他有一点体味。这小我纯属二流子,好吃懒做,斗狠耍蛮,还不讲义气。
坦白地说:我对徐馆长的印象不太好,这小我太谦虚冒充,对人不实在。我进博物馆时,导师特地跟他打了号召,但是,三年来,他对我除了嘴巴关照外,没一点本色性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