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想演一出戏给你看。”我幽幽地说。
我奸刁地眨眨眼,说:“等会儿你就晓得了。”
“你别多问了,扮装好就过来吧。你进了饭店大堂,先坐到离我不远的坐位上,等我喊你时,你再过来。记着:千万别冒然跑到我的饭桌上来。”我交代道。
“你陪我回家去?”我笑了笑说:“还是我送你回家去,就在你家试穿。不然,我还得送你回家,来回跑,岂不是跑冤枉路呀。”
我摇了点头,说:“小刘庄的人不会这么放肆,也没这么暴虐。现在,教唆瘦猴的人还没露面,不晓得他是谁。不过,很快就会弄清楚的。”
“翠花,也没白提,起码,能够让我早一点看到毛衣、毛裤呀。”说着,我接太小孀妇手里的塑料袋,拿出毛衣、毛裤。
小孀妇一听我提起儿子,神采一下变得很丢脸。她愁闷地说:“我给儿子打了,谁送去呀?说实话,我是不敢再归去了。”
“好象很奸刁的模样,也好象跟我开打趣的模样。”小孀妇幽幽地说。
“啊!”我兴高采烈地说:“打得真都雅,你看,这花,这图案,太标致了。我这辈子还没穿过这么标致的毛衣、毛裤呢。”
“啊!”小孀妇惊得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会吧。昨晚阿谁疯子有4、五十岁呢。”
“章哥,瘦猴干吗要装疯子来恐吓我呢?莫非是跟我开打趣吗?”小孀妇不解地问。
小孀妇坐了下来,望着我说:“章哥,我感觉您今晚怪怪的。”
“记得呀,挺机警的一个小伙子,他在小刘庄时,对我挺关照的。老是帮我做事。有一次,我在厨房做饭时,蛤蟆镜跑来调戏我,还是瘦猴跑出去给我解的围。”小孀妇说。
“那如何行呢。章哥,我就您这一个哥哥,我不把您服侍好,还服侍谁呀。”小孀妇密意地说。
“你给儿子打了没有?”我问。
小孀妇迷惑地望着我,不解地问:“章哥,您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呀?”
“谁让瘦猴来调戏我?”小孀妇吃了一惊,问:“莫非是小刘庄的人吗?”
“翠花呀,打个比方吧,如果有小我恨我,他见你跟我走得近,就会迁怒于你。这就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呀。”我比方道。
我五点半钟就提早来到“一品鲜”饭店,明天,我没要雅座,只是在大堂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正说着,我见瘦猴从内里出去了。因而,我说:“翠花呀,倘使你又瞥见昨晚的阿谁疯子了,不会惊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