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诗文,我对你这小我有点看不透,以是,现在我不能帮你说话。”苗丝雪斜眼瞅着我。
“你干吗不让丝雨说话!”苗父气愤地诘责道。
我进了屋,见苗父、苗母正头见面地嘀咕着甚么,苗丝雨显得非常倦怠。我晓得:苗丝雨今晚和父母对话,伤了很多阴气。
“笑话,我会害我女儿吗?”苗父翻开门,抬腿朝我屁股蹬了一脚,把我掀出了门。
“伯父,您…您想到哪儿去了?”我委曲地说。
门“啪”地一声关住了。
“慢走!”苗父站起来,指着我腰间的宝葫芦,肝火冲冲地问:“你就是把我女儿关在葫芦里呀?”
“你这个家伙太不象话了,竟敢欺负我女儿。说实话,我从见你的第一面起,就对你不感冒。”苗父啪地拍了一下茶叽,吼怒道:“你给我滚出去!”
“甚么话不能说早了?”苗丝雪咄咄逼人地问。
“好早日甚么?”苗父咄咄逼人地问。
“伯父,有些话我不想说早了,还是用行动来证明吧。”我说道。
“丝雨,有些话就别说了。”我从速禁止道。
“我问你:你囚禁我女儿,究竟想干甚么?”苗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他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抵在门上,气势汹汹地问:“你囚禁我的大女儿,想拿她当人质,来威胁我的小女儿嫁给你,对吧?”
“哼!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晓得你拉的甚么屎。我奉告你:你是看我苗家没儿子,就想来讹一把,哼!你打错了算盘。”苗父吹胡子瞪眼地说。
“伯父,您不能拿走我的宝葫芦呀,您拿走这个葫芦不但没用,还会害了丝雨的。”我要求道。
“我只能说:你打不打我的主张,那是你的事。不过,我看不上你,也瞧不起你。”苗丝雪冷冷地说。
我见引发了苗家人的曲解,从速解释道:“我…我不是不让丝雨说话,是担忧有些话说早了,会让二老担忧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苗父的吼怒声打断了:“你小子给我滚一边去!”
“丝雨不能离阳间的人太近了,不然,她会……”我讪讪解释道。
“伯父,我…我真的不是好人呀。”我乞助地望着苗丝雪,说:“您咋见死不救呢?好歹也说句话呀。”
我望了一眼苗母,心想:这个慈爱的老太太应当帮我说句话呀。
苗丝雨化作一缕轻烟,飘进了宝葫芦。
我站在门外想了想,决定先归去,等凌晨再来跟苗父实际。
“爸、妈,您们都好吧?”苗丝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