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裤子是刘雄脱的,也是刘雄穿的吧?”我问。
我择完菜、洗完菜,没啥事了,就坐在客堂里看起了电视。
“曲惠,我上面被你折磨得有点红肿了,撒尿时另有点疼。别的,我的内裤也被你穿反了。”
“翠花,你来了。”我亲热地说。
刘雄殷勤地给我捶起背来。
“章诗文,莫非你还要我给你负荆请罪吗?”刘雄瞪起眼睛问。
刘雄回家了,他一进门,见我正落拓地坐在客堂里看电视,便抱怨道:“章诗文,你…你一点也不心疼嫂子呀,咋不帮她做饭呢?”
曲惠当即给丁翠花打了电话。
曲惠瞅着我,问:“诗文,我感觉你跟丁翠花挺班配的,你干脆把她娶了吧。”
“是嘛。”刘雄嘻笑着说:“那我冤枉你了,给你道个歉。”
“曲惠姐,我来了。”小孀妇应着,跑进了厨房。
“别瞎扯。”我瞪了小孀妇一眼。
“曲惠,我的婚姻大事你就别瞎操心了。”我不悦地说。
刘雄挤出一脸笑容,说:“我晓得章诗文辛苦了,来,我给他捶捶背。”
“你…你瞎操甚么心呀。”我对曲惠翻了一个白眼。
“诗文,你是典范的鬼迷心窍呀。一个女鬼能和你结婚吗?的确是天方夜谭嘛。”曲惠不屑地说。
“翠花来啦。”曲惠从厨房里探出脑袋,问。
“啊!曲惠有身了?”小孀妇显得非常骇怪。
“是呀,刘雄人不错,我也舍不得分开他。唉!最关头的题目是:你不成能跟我结婚,那我还跟刘雄离哪门子婚呢。”
小孀妇朝厨房里瞅了瞅,见曲惠正开着油烟机炒菜,就小声问:“章哥,我听曲惠说,刘雄的那儿有题目嘛,咋就能有身呢?”
“是呀。我来陪曲惠过夜时,她对我说的。曲惠还说:刘雄现在都硬不起来了,连伉俪糊口都过不了。”小孀妇捂着嘴巴笑了笑,问:“莫非曲惠红杏出墙了?”
“去你的!”曲惠瞪了我一眼,说:“我和你干这类事儿,能让刘雄在中间观光吗?刘雄把你裤子一脱,就出去了,他在客堂的沙发上睡了一早晨。一向到天快亮时,才把你搬到了客堂的沙发上。”
“诗文呀,我如何能不操心你的事儿?现在,我但愿你早点成个家,过上安稳的日子。一个男人呀,身边得有一个好女人。我感觉:你娶了丁翠花,会过上幸运的糊口。”曲惠劝说道。
“报歉有个屁用呀。”我不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