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菲把碗用报纸和破布包了好几层,然后,放进一个纸箱子里,她欢畅地说:如果然相章哥说的那样,我这一趟又赚了两万元。唉!还算拼集吧。”
“走吧,到家歇歇去。”小孀妇说。
我站住脚,回过甚来。问:“您拿定主张了?”
丁菲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我既恼火,又难堪。一时,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您能包管吗?”丁菲半信半疑地问:“我看这只碗粗二八糙的,色彩又欠都雅,象个喂猫的碗。”
我站起家来,对徐大爷说:“您再考虑一下,考虑好了,请给我打电话。”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到徐大爷的手里。
小孀妇敬佩地望着我,说:“章哥,您真了不起呀,提及话来固然不紧不慢地,但一字一句都很有分量。我看连徐大爷都很佩服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