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这个丁菲真是个麻面无情之人,我为她跑了一趟路,还价买了一个古碗,让她一下子就赚了两万元,她不但不领我的情面,反倒挖苦我一顿。
“在哪儿?在你身上嘛。翠花姐,我劝了你多少次呀,放着这么斑斓的身材,姣好的面庞,如花的春秋,傍个大款完整不成题目。不信,只要你点个头,我给你拉皮条。可你呢,恰好要困在这个穷山沟里,守着那两个故乡伙。我奉告你:你公婆对你好,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想让你养大孙子。到孙子长大了,就会一脚把你踢开。当时候,你已经人老珠黄了,别说傍大款,就是想找个打工仔都难了。”丁菲喋喋不休地数落道。
我感觉: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
“丁菲妹,你就满足吧,跑一趟路就赚了两万元,这买卖赚大了。我给考古队一天做三顿饭,只能赚五十元呢。”小孀妇撇撇嘴,瞪了丁菲一眼。
“哄人?你既没哄人家的财,又没哄人家的命,算甚么骗?现在,世人有几个说实话的。再说了,你傍上一个大款,对人家好一点,再给他生个一男半女,莫非还对不起他?”丁菲劝说道。
“丁菲妹,我是结过婚的人,还拖着一个油瓶子,谁看得上俺呀。”小孀妇沮丧地说。
丁菲这个女人真够短长的,明显损了我,却还要让我认这个帐。我是个男人,天然不能小肚鸡肠。即便丁菲损了我,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呀。为了不至于获咎了丁菲,好跟她能常来常往,我只能委曲责备了。
“算了,争辩这个没意义,到此为止吧。”我心想:不如挂个“免战牌”吧。我瞅着丁菲,说:“丁蜜斯,我有件事感到很奇特,你好象对古玩知之甚少,为何敢涉足这个行当呢?要晓得,这个行当很轻易被骗被骗的。”
“我的金碗在哪儿?”小孀妇不解地问。
“章哥,那就让我来奉告你吧。我确切对古玩一无所知,请重视:我用的是一无所知这个词。不过,正因为我对古玩一无所知,以是,我只会在徐家湾买古玩。启事很简朴:因为徐家湾的百姓有盗墓的传统,他们祖祖辈辈干盗墓的谋生,以是,手里的古玩都是货真价实的。能够这么说,在徐家湾买古玩,想买假货都难。”丁菲非常对劲地说。
“哄人的事我干不来。”小孀妇刚强地说。
“丁菲妹,你说我也就算了,如何能损人家章哥呢,人家专门为你跑一趟路,帮你参谋古玩买卖,你谢人家都来不及呢,真是忘恩负义之人。”小孀妇愤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