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猎奇心很重嘛。”南风解释一句,又忍不住吐槽,“不就是看你的女修多了些,你都要装模样。”
“他们获咎你了?”南风不由非常猎奇。
“不但获咎了,还获咎得不浅。盘山秘境返来,全部仙灵界都在传播流言,说我爹的私生女,传得有板有眼,一时候传得沸沸扬扬。
展晴空看到她行云流水的行动,茶艺倒是如此卤莽直接,端起茶杯心中另有一点忐忑。
“我娘你晓得的,本就脾气不太好,我爹又与我娘伉俪情深,气得不可,那几年家里真是待不住。悠悠之口没有体例遏止,好几年影响才消逝。
“我娘感觉冤枉了我爹,这些年都在哄着他,我爹仿佛非常享用这类感受。归正我实在在家待不住,就整天跟我哥跑。厥后外公看不惯我总往爷爷跟前凑,非要把我抓到天机阁去修炼。哎,这么多年,你不知我如何过的,每天都被老爷子看着,爹娘也时候催着,说我离家出走荒废了修行。哎!真是命苦。”
与南风的跌宕起伏、惊险万状比拟,展晴空的十年的确是一出朱门狗血剧。
“你已经是初级炼器师了?”展晴空脸上俄然就带上了忧色。
固然展晴空出身大师族,从小锦衣玉食,不愁花消,但他看到南风如许顺手一抖,就是一大把初级茶叶,然后倒出来整整一钵泉水,手上火焰腾起,咕噜噜几下就烧好。真、真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