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上个月,不是还亲身指导了你的修炼?你的哥哥们都恋慕你呢!”
“呵,我的儿子受了这么大的罪,你这个当爹的,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杨或人也是大开眼界!陈康宁!我这是完整看破你了!”说罢,竟是抱起陈逸阳,祭出一架飞梭,就快速分开。当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陈康宁一向都晓得,这些庶子小妾,老是耍各种手腕,来奉迎本身,靠近本身,这么多年,甚么手腕没见过?
“还不走!”陈家主目光一沉,大袖一震,一脚将脚边那果子踢飞,就要发怒。
在路过九区的时候,杨家没有甚么动静,内心感觉安抚,看来此次那不着调的老丈人不会胡来。
深深呼吸了又呼吸,也不管那仇恨而去的杨氏,转头看那低头垂手站在一旁的陈二,内心的不满一闪而过,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和暖的浅笑来。
听到杨氏这话,气得直颤抖,对他如许爱面子的人来讲,自家这老婆子这一掌的确是无影催命手,不愧是好几百年的幼年伉俪,吵起架来,总能一下直中命门。
回到家,下人战战兢兢,感觉无趣。回了后院,路过主屋,又觉一阵心烦。正筹算出门,路过后花圃的垂花门,却听到小妾在教儿子。鬼使神差,他竟然悄悄退回,闪身站回垂花门后,干起了那偷听的活动来。
“哎!”重重地叹口气,陈康宁只觉前所未有的头疼。回身回了八区的陈家。
“真的吗?”
“如何会?娘的乖宝,爹爹但是最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