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乘肆由着她如何说,毕竟这账是算在长民风度上,又与她何干,当下笑嘻嘻地说道:“对啊,长风派就是如许的,江湖也是如许的,打不过还要往前冲的都是蠢货。”
“叫你好好练功不好好练,你看,易老说你了吧。”薛山晓点了点习乘肆的头。
“喂!甄女人,我们可都晓得长风派门规甚严,不怕有辱家声?我们四方镖局又与长风派交好,你在外获咎我们,归去你师父不会罚你?你要不现在跟我们姐妹两道个歉,如果我们表情好就不究查了。”宋宜湘循循善诱道,“你想想看,现在报歉,和归去被罚,哪个更好受点。都是聪明人,你内心清楚。”
“二姐,此人这么欺侮我们,能放过么!表哥说此人昨晚在堆栈还在背后热诚我们呢!管他获咎不获咎长风派呢,咱做人可不能没骨气。”说罢宋宜芳纵身往前,直砍向习乘肆右臂。
“老头子走了,明天还得摆摊算命呢。你们持续吃吃喝喝,不消管我。”易乾坤一抹眼睛,站起家出门。
颜寄风笑笑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你说好巧不巧,他们也住这间堆栈,我出来刚好碰到。你啊,这几天少惹点事,被他们拆穿我们冒充长风派的人,恐怕又要打个没完没了。”
这两人走了,她才有空细细揣摩宋宜芳那番话。
“哟!老骗子带着小骗子又出来哄人啊?”
颜寄风不语,不知他要做甚么。
“哟!这不两草包嘛?”习乘肆呵呵笑道。
一老一少对视一眼,易乾坤说道:“我哪有说你们是长风派的,我只说你们使的是长风派的剑法。这天下谁规定使长风派剑法的就是长风派的人?说到底还是他们本身傻。”
“这四方镖局和熊飞白的苍龙门,我老早就看不上了,如果十五年前,阿谁时候长风派的甄鸿哲那才叫大侠风采,锄强扶弱,匡扶公理,当时的四方镖局和苍龙门,在江湖上哪排得上号。义云山庄倒也不差,但自从老庄主归天,陆长明和几个兄弟分炊也闹得沸沸扬扬。要不是十五年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难,陆长明的兄弟都死绝了,不然光窝里斗,义云山庄早就倒了。”
“好巧啊,女人,我们又见面了。”
易乾坤看她发楞,因而说道:“那你还不快去练功?”
颜寄风见他那么说,只能说道:“阮公子不必客气,鄙人姓颜名寄风,跟我一起的是我义兄薛山晓和甄翎。”
看着这姐妹相扶拜别的身影,习乘肆悠悠躺下,嘴里叼着跟稻草,悠悠说道:“好没劲啊,真不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