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芽儿拉着李空竹上了前面的板车。两人在边沿坐稳后,对赵猛子喊了声,“行了!”
李空竹笑道:“行,待卖了皮子。返来我再付一半车钱吧!”
到了跟麦芽儿商定上集的日子。早早的李空竹便清算安妥,拿着借来的篮子把晾干的狼皮装好,便向着麦芽儿家行去。
两人笑闹间走到村口,恰好麦芽儿的丈夫赵猛子赶着牛车过来了。
沿途的冬小麦长出了幼苗,绿油油的覆盖在一片厚重的红色晨雾当中。坐在车上的李空竹看得不由入迷。如许一副瑶池似的景像,在当代阿谁重产业净化的环境中,怕是再难寻到了。
暗唉口气,也不知,她这辈子能不能具有如许浅显简朴的幸运……
现在快进十月入冬的气候,早间气候寒凉,晨雾厚重。那白白的雾气带着水珠感染在人的头上和睫毛上,给人一种另类的美感。
李空竹:“成,我听弟妹的。你指哪,俺跟哪!”
“我呸!”麦芽儿责怪的上前拍了他一下,“想哄着俺把脸吹坏了,你好再找一个是吧!看俺不把你耳朵揪了下来!”
“贫得你吧!俺要真吹了满脸的口儿,到时指不定得躲多远哩!俺娘说,男人没有一个不起那花花肠子的!”
“哎,你不能一杆子都打死啊!俺是真的喜好,要不,你现在就揭了那包着的布头儿。吹个一脸口儿尝尝,看俺嫌不嫌你!”
“俺可不逗!俺说都是大实话!”李空竹想把她当同龄女孩来往,天然没有对长辈说话时的那种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