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笑一声,也对,现在的他有什资格说端方之事。
男人听得心头哑然,只觉她偶然过用心大了点。
拉着李惊蛰坐在炕上问了些他的近况。
看到他们,郝氏率先扬了笑的让两人进院,“咋这会儿才到,还觉得不来了哩!”
“当家地,你能够让我唤了你相公?亦或是夫君?”李空竹转眸当真看他。
“娘你尝尝,但是好吃!刚我尝了一点,可比那镇上的山查糕好吃很多哩。”
郝氏唉了声,“你只要记得姐妹情就好啊!说到底,到底是娘当年亏欠了她!”
现在她才与他近了一步,可不想再闹僵了去。
当初虽对这大女儿绝望得不得了,也烦她很多,可真正让她嫁这么小我,心头还是有些惭愧的。
坐得久了,李空竹伸了个腰道:“我且出去逛逛,瞅着这天色不早了的,怕是再不回走可就得黑天了哩!”
李梅兰看着她拜别的背影,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狠意。
郝氏有些红了脸,吱呜着在那说了句,“任秀才家一门两学子,将来哪怕有一人高中,于你们来讲也是件功德儿!”
赵君逸有些冰脸。特别在她说大户里头的烂端方时。
一脸冷然的赵君逸错开了他的手,他也不恼,直接去扯了李空竹的袖子,就要把她往屋里让。
李空竹玩弄着桌上的瓜子仁,漫不经意的说道:“说个数吧,我看看我能不能相帮。如果能,倒是能够出把子力,如果不能,就别怪我爱莫能助了。”
李空竹是懒得听她的酸言酸语,拍着李惊蛰下炕让他自已去玩。
眯眼有丝不悦滑过,“贤人有云……”
再看到他们时,皆猎奇的睁大了眼来。
李梅兰不知从哪迎了过来,倒是见机的扬了个难堪的笑,叫了声,“大姐,姐夫。”
抬脚走出来,屋子阴寒得跟个冰窖普通,让人直起了颤抖。
再出屋时,又转头对李惊蛰叮咛了嘴,“一会把你姐夫领你那屋去歇歇,他腿脚不便的,这又是担水又是劈柴的,怕是累着了。”
李空竹却只笑了笑,“良家妾在宅门里也算得上高门了,正室如有个好歹,也是能扶正的。何况,便是普通的人家,想去作了这门妾,还不定要哩。”
“媒人说任家生看中了兰儿,不过却因着任秀才嫌了家贫,说是若能拿出三十两陪嫁的话。那么他们就同意这门意事,并到时还会着一样数量标钱来下聘。”
玩弄瓜子的手顿了一下。三十两?!还真是敢开口要啊。